sp;也不知海烟最近到底是怎么了,这个客人不见那个客人也不应的。
留芳院又趁机推出了个新姑娘,这姑娘她也见过,和海烟颇有几分神似,男人都好新鲜,又见海烟脾气大,如此倒让留芳院捡了大便宜。
她手中还有几个新买的丫头,其中有一个姿色更是上乘,若是□□一番,指不定比海烟还要出色。
海烟若不是得了元大公子的青睐,也未必会让平江府的男人趋之若鹜。
男人向来是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元大公子看上的女人,哪会有差?
海妈妈想到此,不免长叹一声,元大公子不知是不是厌了海烟,已许多日子不来海云院了。
海妈妈正在长吁短叹,却不期然听到门外传来了个声音,这声音不是她刚在惦记的元大公子么?
见多日不见的元大公子来了,海妈妈刚露出几分欢喜的笑来,再看元大公子身后跟着的两名带刀捕快,笑意便僵在了脸上,她不由捏紧了手里的帕子,小心翼翼的问道:“公子,这是?”
元泊挑了海妈妈一眼,哂笑道:“妈妈以为呢?”
他在海云院混了许久,自是听闻些许海妈妈对待手下姑娘的腌臜伎俩,但这些伎俩在花街柳巷都是常见的,民不举官不究,只要没捅到官府,他们也是不管的。
见海妈妈额上冷汗直冒,元泊心道怕是这老虔婆又做了什么伤天害理之事,但今日不是为其他事而来,遂也不再吓她,元泊甩开手中的扇子,坐在了矮榻上。
榻上的小几摆着一个精致的小兽香炉,香炉里徐徐透着几缕香气,香气清雅沁人心脾,这香饼没有几两银子可买不来。
元泊伸出手掌扇了扇,又用鼻尖嗅了嗅,状似不在意的道:“妈妈好雅兴。”
海妈妈谄笑着道:“让公子见笑了。”
这间房本是海妈妈待客用的,当然,这待的客非富即贵,寻常人是进不来的。
所以房里的摆设用具肯定是海云院里最好的。
“海梦,这个名字妈妈可还记得?”
元泊收了手,端正了坐姿,摆出了一副审问的架势,但语气却是漫不经心的。
“海梦?”海妈妈愣了下,前不久她才听过这个名字,怎的元大公子又提起来了。
但她却丝毫不敢怠慢的道:“回公子,老奴当然记得海梦,她曾是海云院的姑娘,后来跟了常家老爷…”
海妈妈把海梦如何被常实赎了身,又如何过不下去,离开平江府之前特意回了一趟海云院的事又一五一十的道了来,末了才又问道:“不知公子问海梦是因为…?”
元泊咂摸着海妈妈的话,与束穿云上回因常孟诚的事来问时说的似无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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