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朦胧,一弯新月从天边升起,院中只能听到捕快们摩肩接踵的刀剑互相碰撞声。
春晓以为胜券在握,抵着束穿云的脖子来到门边,她看了眼身后,大门近在咫尺,只要出了这扇门,她有的是办法磋磨束穿云,她最后望了眼院中的一群废物捕快,冷哼一声,扯住束穿云的胳膊转身向外奔去…
突然间一阵钻心的疼痛传至她的四肢百骸,她大骇,急忙把手中的簪子以极快的速度刺向束穿云,可簪子却在离束穿云脖间半寸处的地方止住了。
她眼睁睁看着束穿云被一个黑衣人抱了起来,月光下,那人浑身散发着阴冷的气息,目光所到之处似乎在看一个死人。
胸口的疼痛提醒她低头,她看到突出的剑尖从她的心脏处伸出,她再也坚持不住,砰然一声倒在了地上。
她双眼大睁,望着遥远的星河,悲哀的想,那里有没有她的家,大毛二毛长大后还会不会记得她?
她早料到自己终会有这一日,只不过,没想到是以这样毫无还手之力的方式死于不知是谁之手。
原来,死亡是这种滋味,她终于解脱了,她慢慢闭上了眼睛,一颗泪滴顺着眼角滑落在了泥土之中。
一切都结束了…
……
束穿云是在一阵絮絮私语中醒过来的,睁开眼就看到元凌正在瞪她。
“穿穿,不是我说你,你怎么能一个人去见那个坏女人?她能给自己同床共枕的人下药,还不知藏有多少肮脏技俩,要不是有人救了你,说不准你还要如何受罪呢,”一说起这些,元凌滔滔不绝。
头隐隐有些痛,束穿云勉力坐起身,打量了下房中的装饰,并没听清元凌的话,只诧异的问道:“阿凌,我怎么会在你的房里?”
“你不记得了?”
元凌诧异的张大嘴,随后又摸了一把束穿云的脉搏,回头对小月道:“你看穿穿有问题么?”
小月摇头,小姐是大夫都瞧不出来,她又能看出什么来。
“那就奇怪了,明明你身体无恙,为何偏偏记不起刚刚发生的事情了?”
束穿云揉了揉脑袋,只觉头脑昏昏沉沉,但始终记不起刚刚发生了什么,“我只记得我在牢里,对,在牢里,”她莫名心慌,终于觉察出了不对劲,“牢里出了什么事?春晓呢?”
元凌托着下巴严肃的盯着束穿云,“看来摄魂术一说果真名不虚传,你被下了摄魂。”
“什么?摄魂?”
束穿云讶异的收起按捏额头的手,拍了拍榻边的位置,让元凌坐下细说。
“我也只是听说过,摄魂乃是一种能使人听从命令的法术,中了摄魂的人,你让他上东,他绝不往西,但也有一种说法,摄魂之术只是短暂一刻,并不持久
为优化阅读体验,本站内容均采用分页显示,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 / 共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