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至今,我从未见人使过,没想到,穿穿你竟是我见到的第一个中了摄魂的人。而那春晓,竟然会摄魂之术,啧,死的倒是有些早了…”
元凌满眼透着兴奋之情,有几分可惜春晓的死,若是人还活着,她或许能从春晓那里得到些摄魂的详细情形,这是多么可遇不可求之事,她把摄魂写在医书上,也算是为后世留下几分珍贵的记载。
而窗外,正有一人侧耳倾听屋中的情形,听了元凌这话,差点捏烂了手中的折扇,若是元凌在他眼前,此时必然要得一个暴栗。
什么叫死的有些早了,他还嫌死的晚了,李全早该把人给弄死,也省得束穿云来这一遭。
什么叫好奇害死猫,若不是束穿云心心念念要查东离细作,她也不会中计失了防备。
元泊此刻觉得,束穿云自被他逼着跟从破了两回案子之后,似乎在破案的路上越走越远了,对破案之事也越来越得心应手,真不知这事是好是坏。
这回幸好他赶回来及时,否则后果真不堪设想,再想起当时的情形,他犹觉胸口惊悸…
……
“原来,真正的春晓是难产而亡的,这倒是有些出人意料。”
元凌窝在榻上,听束穿云讲述牢里的情形,不免唏嘘感叹,心生怜惜,十六七岁的少女本来身子骨便不好,怀了双生子更是雪上加霜,能生下两个孩子实属不易。
“在这事上她没必要说谎,她当时被大富暗算,受了重伤被春晓所救,在地窖里躲了数日,待她养好病正要告辞时,发现春晓有了身孕,春晓身体不好,又想生下孩子,她为了报恩,索性扮作春晓的样貌替春晓做些院子里的活计。好在她和春晓的身高相当,在养伤期间,她瘦了许多,不复当年的丰腴身形,她又善于观察模仿,也不知是真的扮的好,还是众人眼拙,也或许是她脸上的斑无形中帮了她一把,反正是从未有人疑过她。”
“那春晓是真的一直躲在地窖里,直至把孩子生下来?”
“也许是吧,这事已很难说的清,春晓死了,假扮她的海梦也死了,海梦对两个孩子的感情不似作伪,从这点来说,海梦对春晓也算是仁至义尽了。”
“两个孩子的父亲到底是谁?”
“依海梦所说,春晓无意中发现了地窖里的密道,按捺不住好奇心在一天夜里去了密道,顺着密道到了一处地方,被人给坏了身子,所以孩子的父亲到底是谁,谁也不知道。”
“那地方该不会是陈府吧?可十年前,陈又炎还未来平江府呢?那时陈府的主人还不是他。”天才一秒钟就记住:.
元凌想起陈又炎撇了撇嘴,她听说陈又炎被人救走了,李捕头太不靠谱了,加上这次穿穿被挟持,知府大牢已出了两回岔子了。
束穿云皱起眉头,沉吟道:“是啊,陈府从前的主人一直查不到,可奇怪的还不止这点,海梦说,他们并不知道密道的事,密道并非他们所挖,不是北苍,又不是东离,难不成是我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