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感觉,对于连清来说,多少有些久违了。
这好像是间隔最久的一次吸血,槐像是怎么都喝不够似的,喉结不住的滚动,鲜血顺着牙齿溢出,偶尔有一滴滑过连清白皙的皮肤,拖出一条红线。
连清有那么一瞬间都觉得他怕是失去了理智,因为他喝的太急促了,像是要把连清的血吸干一般,让她莫名就有些慌了起来。更新最快的网
人在意识模糊下本能的会在感到脆弱危机时做一些事,连清轻轻的推搡了一下,双手抵在槐的胸口处,她没有力气,动作很小很轻,不像是在拒绝,反倒更像是在欲拒还迎。
不知槐到底是会错了意还是故意而为之,他第一次,抱住了连清。
双臂紧紧的箍住这个虚弱的女人,已然停止了吞咽的动作,微微抬起头,牙齿便从血肉中离开。
复又微微低头,伸出舌头舔着那泛红的牙印,缱绻暧昧。
伤口慢慢愈合,连清的意识有些模糊,强撑着她打气意识的,是槐一直没放松的拥抱。
或许是喝了血的缘故,他的体温稍稍有了些回暖,隔着衣物,连清能听到他的心跳。
一下两下……
好像比正常的速度快了一些,重了一些,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总之就是突然笑出了声,心情莫名愉悦。
而后,在槐渐松的怀抱下睡了过去。
睡梦中,连清好像感觉到自己被人抱了起来,那个怀抱并不是很温柔,却让她很放心,双手还无疑是的搭在那个男人的肩膀,安宁的往怀中缩了缩。
一日好眠。
再醒来,已经是傍晚。
冬日的傍晚色彩并不明丽,昏昏沉沉的,笼罩着一层说不清道不明的朦胧之感。
连清揉着酸疼的脖子坐起,才惊觉这个房间并不是自己的房间,她倒也不是很意外。
抬眼望去,槐的房间里空无一人。
穿上鞋披上披风,连清慢步走了出去。
果然,槐正在院里的摇椅上,没有睡着,微微摇晃。
听到了连清的脚步声他也并没有睁眼,姿态自若,开口,“醒了就自己回去。”
佯装冷漠。
连清在心里吐槽道,真不在乎干嘛不像上次那样让她睡地上?
她可注意到了那明显细心掖好的被角和难得全部紧闭上了的窗户,说不是为了她,谁信呐。
连清并未拆穿,微微行了个礼,离开了。
她这一整天没回来可急坏了阿雅,一个人站在门口来回转,终于见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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