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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书紧张道:“小姐已经过世了,我所言可会害了小姐?”
宋怀瑾道:“人已经过世,还能如何害她?倒是那幕后的凶手,如今或许正窃喜。”
墨书一咬牙,“是城外的青云观。”
宋怀瑾看向谢南柯,“明日一早,你往青云观去一趟,看看当初二小姐求的什么符。”
谢南柯应是,宋怀瑾又对外间的钱氏和余明堂道:“我们会将适才的妆奁盒子带走,还有其他可疑之物,也一并带走,等案子查完了,再将相关证物还回来。”
钱氏和余明堂如今别无所求,忙点头应下,这时,钱氏上前道:“宋少卿,此番查案,诸多内情还望你们保密,莫要走漏风声,芙儿已经过世,我不想外头传出什么流言蜚语来。”
宋怀瑾明白,自然应下,再看余月芙的暖阁书房,暂未发现有何异常,没多时大夫被请入侯府,大夫一看那药丸,所言果真与戚浔之意不差。
宋怀瑾便对钱氏和余明堂道:“仁心堂明日我们还会再去查问,这药丸到底如何换的,必定也要查个清楚明白,若得了进展会来府上告知。”
眼见夜色已深,宋怀瑾与淮阳侯与钱氏告辞,带着众人直回大理寺。
勤政坊距离大理寺本就不远,两炷香的功夫不到,一行人便重返衙门。
刚一进门,便看到朱赟在堂前候着,见到他们回来,立刻上前道:“大人,我们从芷园回来了,王爷和覃大人也在里头等着。”
傅玦正在和覃文州说话,宋怀瑾带着众人进门行礼,傅玦看了他们一圈,“所得如何?”
宋怀瑾先将婢女们所言和发现余月芙有堕胎之行道出,傅玦和覃文州顿时齐齐色变,他又看向戚浔,“戚浔说说你在余月芙寝处所见。”
戚浔上前,将发现的字画和余月芙这半年间习性变幻道来,又接着说:“瞿嘉学或许当真对余月芙有意,只是今日他说的太少,略显古怪,明日可去他府上查问查问,再者便是余月芙这半年的性情变化,若她是去岁夏日与人生了私情,那么,那人必定在她当时见过的人之中,且见过的次数不少。”
“除此之外,她每次性情转变必定有契机,还有换药丸,以及城外庄子上小产之事,皆存诸多疑问,卑职还在想,之所以碧云几人都全无发现,是否那人是与死者常常相见,却不会惹大家怀疑之人。”
傅玦和覃文州静静听着,因事发在京城,覃文州纵然不查这案子,也颇为关切,他忍不住道:“死者与各个世交好友之间来往频繁,且牵扯颇多权贵,既然她是从去年夏天开始生变的,那不如从去年夏天开始查?”
宋怀瑾应是,“此外我们还发现余月芙在过年之前求过符文扎过小人,像是要诅咒谁,明日南柯去青云观查扎小人的符纸,看看余月芙是何目的,我带着其他人去各家走访,弄清楚她们这多次聚会都见了哪些人,我猜余月芙或许是以多人聚会为掩饰,达到与某人见面的目的,再趁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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