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独外出时与人私会。”
“王肃带人去仁心堂走一趟,看看当日余月芙去配药是何种情形,我猜她根本不曾让大夫问脉便直接开药,而后不知在何处换了药。”
“那些药丸价值不菲,且余月芙必定用过更烈性的药,最好能找到是谁给她问脉给她配药,她的婢女说她当时两个多月未见月信,那有孕应当不超过三个月,若非大夫给她问脉,总不至于是她自己知道自己有孕的。”
宋怀瑾做出这些安排,又看向傅玦,“王爷在芷园可有所得?”
傅玦道:“回芷园时,朱赟已经查问完了工匠,他们无人在白日见过余月芙,除了孙菱提过的两次游园,其他也只有离得近的几家人去园内看过,因如今还未修葺完,大都是看几眼便离开,并无久留之人,基本可以断定,余月芙出事是在三月二十六日晚间,除此之外,园子里暂时未发现有何赤色红土。”
戚浔想到碧云提到过的镯子,“今日碧云还提到一事,说余月芙手腕上戴着的镯子,本是一对,可前次跟着郡主去芷园游园之时,其中一只镯子遗失了,那对镯子是余月芙自己出府买的,她十分喜欢。”
傅玦疑道:“镯子在芷园遗失了?”
戚浔点头,“极有可能,并且那镯子的来路也需查证。”她将拿回来的妆奁盒子打开,“这其中的玉雕,乃是新手所造,略有粗糙,可余月芙爱不释手,多半是心仪之人所赠,那镯子的雕工虽是精巧,却不一定是她自己买的,时间是在腊月初,只可惜她并未告诉侍婢们是在何处买的。”
宋怀瑾便道:“明日将她常去的铺子都走访一遍,看看能不能找到蛛丝马迹。”说至此他长叹一声,“这案子比定安伯府的案子还要复杂,且不知要牵扯出谁家来,王爷,您如何看?”
傅玦道:“既是命案,牵扯出谁家也不能姑息,你安心办案,但有拦阻,也有本王在。”
宋怀瑾得了定心丸,只觉大理寺有了倚仗,“有王爷坐镇就再好不过了,想来他们知道是大理寺和刑部一同查办,也不敢推搪敷衍。”
见夜色已深,宋怀瑾便道:“既如此,今夜便先下值,明日各司其职,务必令案情有所进展。”
众人应是,纷纷告辞退下,覃文州亦起身归府,宋怀瑾忙去送他。
戚浔收好妆奁盒子,心底却有些疑问,她落后一步问傅玦,“王爷,那园中当真没有红泥?”
傅玦应是,他看出戚浔疑虑在何处,便道:“红泥不一定是在园内沾上的,三月二十五那夜,余月芙还不知去了何处,或许是在那时沾上的也不一定。”
这亦是戚浔所想,她将妆奁盒子抱起,“那卑职便告退了。”
“慢着。”傅玦叫住她,“适才去侯府,可曾受欺负?”
戚浔心弦微动,抬眸便对上傅玦温润的眸子,她忙道:“没有,的确见到了那日遇见的两个妇人,她们已经得了教训,如今又知道卑职确在大理寺当差,并不敢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