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韫心中一沉,快步走上前去同老夫人道了寿词,奉了寿礼。
裴老夫人对爱孙亲自做的的桃木杖喜爱得不得了,“今夜的寿礼,就属你与莺莺的有心。”
“府里就你与二郎天天不着家,故而连莺莺住府邸月余了也不识得。”老太太笑着对裴韫道,“她是我故友的孙女,家住金陵,名字唤作侯佳音,今日当是你们初次见面。”
“侯佳音。”裴韫似笑非笑,咀嚼着她的名字,“……莺莺?”
这一声“莺莺”极其缠绵悱恻。
莺莺心中一动,朝他那处望了去。
裴老夫人差不多已经摸清了侯佳音的性子。平日里瞧着安安静静、乖乖巧巧的,脾气比谁都要来的快。况其母从金陵寄了封书信,十句有九句不离“莺莺性乖张,夫人多担待”。
老虎的屁股,不是谁人都能摸的。莺莺这二字,不是谁人都能叫的。
于是裴老夫人解围道,“论辈分,莺莺也算的上是我的外孙女了,怀瑾莫不如以表妹相称罢。”
裴韫低低哑哑地笑了一声,“那么,这位妹妹,我曾是见过的。”
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
侯佳音语气嫌恶,“我没见过。”
裴韫诧异扬眉。
她还未认出自己?
众人觉得怪诞,裴老夫人心中也是惊异。
裴家三郎君素来清清冷冷,宛若谪仙,今日见一貌美小娘子,终是难抵世俗之念?
裴老夫人看着看着裴韫长大的,什么脾性自然清楚,哪里见过他低声下气赔着脸与旁人讲话?
不过怪诞归怪诞,惊异归惊异,众人见剑拔弩张的气氛,笑着来打圆场。
裴老夫人对着明珠道,“今日晚宴的人可都到齐了?”
“除了二郎君,旁的都到齐了。刑部出了件案子,这小半月都在忙,二郎君托人来说再过一时辰左右会到。”
裴老夫人点头,“那我们这边就先开始罢。”
一道道玉盘珍羞被摆上宴席。
厅堂内觥筹交错、春光融融。
“诸位——”裴老夫人起身端送一杯酒盏,“感觉各位莅临寒舍,今夜大家不必拘束,只是我一老太太借着过寿的由头来聚一聚、乐一乐罢了!”
众人纷纷应好,起身敬给裴老夫人一盏酒。
“绿俏……”
“绿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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