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佳音搂紧了身上挂着的毯子,“像方才你对我做的事,以后都是不准许的。”
那些私密处儿怎可以给他看给他摸!
裴韫瞧着她泪眼汪汪的模样,一时间犯了难。舌尖抵了抵牙关,他忍下怒意问侯佳音,“总归牵牵手、抱一抱总是可以的吧?”
她撑着脑袋犹豫了片刻,最后还是点点头。
他的眼中的冰山便消散了去,化作了绵绵的情丝和缠缠的春风,一点点地顺着他的目光流淌出来。既然得了允诺,裴韫也放心大胆地去拥她,软绵绵的身子腾空而起,转眼间便落到了自己的膝上。天才一秒钟就记住:.
白细的皓腕略显不安地挣扎一番,而后不安地搭在他肩头。侯家小娘子——不,是裴家小夫人面皮子薄,羞于看自己的夫君,于是往嘴里塞了块果糖,乖乖顺顺地靠在裴韫的肩头。
“也不知道你娘亲是怎么教你的,新婚夜就是这样伺候夫君的?”裴韫轻轻叹了声气,苦笑不得地指了指脸上的伤,“我明天如何见人?”
侯佳音含糊不清地骂他“活该”。
“当真一年后才能与你同榻?”
她点点头。
“可知道我方才在做什么?”
她红了脸,摇摇头。
“同榻而眠不会怀孕的。”
她低声说他骗人。侯佳音向来把父母的话奉作圣旨,既然母亲说会那就是会的,她才不想被面前的男人诓骗了去。
裴韫不再言语,只从盘里捻了颗葡萄喂她。他只思忖着要不要去烟花柳巷里寻些开窍的图册画本,好让莺莺接纳自己。
“你占了我的卧房,打算把我去赶到哪里?”
侯佳音是一点都不能吃亏的,当即发号施令,“你去睡书房。”
不甘心总是有的,可他也不想再受她一脚。于是裴韫起身摸摸她的脑袋,“今夜便早些休息,明日尚要早起与祖母请安。”
“我自然知道。”
大抵是刚来到了一个陌生处,侯佳音睡不着。她一人在这偌大的床榻翻滚着,还是有些想不明白,怎么就嫁给他了呢……
头顶上的纱帐悬挂着一只莺形的银饰,随着榻里的人影晃动着溢散出幽幽的安宁香。
不多时,纱帐里头传出了酣甜平缓的呼吸,竟是一夜好梦。
……
四月谷雨为黄道吉日,宜嫁娶、宜出行。
绿俏瞧着自家小娘子缓缓抿上口脂,又慢条斯理伸手要染丹蔻,终于忍不住开口催促道,“小娘子,郎君已在外头等候你一个时辰了,若不就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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