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
“可还怪我当初拦着你不让走?”
“女儿明白母亲慈爱之心。”
“那便好。”
“若是不急便等明日再启程罢。平日里服用的药物我会劳烦郎中先生炼制作药丸带着。”姜予胸腔内涌动着诸多情愫,终化作唇边的一声轻叹,“如今新君即位,又加上长乐公主薨逝,那地方也生乱……路上切记多谨慎小心些。”
“好。”
姜予剜了缩在娘亲怀里的舒舒,没好气地一哼,“以后记得要来多看看祖母那。”
“祖母放心,舒舒会带爹爹一起回家。”
“没羞没躁的!见都没见到就开始叫爹爹了!”姜予点点舒舒的鼻尖,推着二人往屋里走,“明日既然就走了,现在赶紧去歇着去。”
入了夜,舒舒却睡不着。
她翻转了身,捏着小手去颤绕娘亲瀑布一样的万丈青丝,“娘亲睡了吗。”
“怎么了?”
“爹爹会喜欢我吗?”
“舒舒那么乖,他怎么可能会不喜欢。”
“爹爹叫什么名字?”
“裴韫。”侯佳音摊开舒舒软绵绵的掌心,耐心细致地比划他的字。
舒舒被挠得痒痒,咯咯地笑出声,又带了困惑道,“再写一遍。”
侯佳音便一遍又一遍地写。
直到身边的奶娃娃闹得困倦睡下去了,她方赤脚去灭桌面上微弱的烛灯。
脚刚落地,她受了凉的身子瞬间一颤。
整整三年,却无人嘘寒温暖,也无人亲自为她穿鞋着袜、拥衣增被了。
……
自金陵至西北长途难免节外生枝。
侯佳音还特地挑了些能打能骂的随从,怕得就是碰上江湖上的盗寇。好在,除去途中的凋敝民生,一路上也无异常之事发生。
只不过估摸着气候水土的的原因,她正两日总是恹恹,时而发起高烧咳嗽,药物是有服用,不过总是不见好。
舒舒三年里身子养的渐好,除去路上受一次寒,平时都是活泼闹腾的,总是叫她安心些。
侯佳音在摇摇晃晃的轿子里睡得昏天地暗,却察觉厚重温暖的帷幕一掀,倾泻入绿俏的身影,“怎么了?”
“快到了。”
“舒舒呢?”侯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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