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sp;怪胎笑嘻嘻的看着吴虑,看着他歇斯底里的妈妈。
吴虑很平静,他的心已经死了。他根本不在乎这对母女的鸠占鹊巢,不在乎她们的耀武扬威,甚至根本不在乎妈妈每天以泪洗面。吴虑甚至觉得,一切也不过如此了,难道还能更坏吗?
一语成谶。
他们家真正的厄运,已经降临了。
妈妈死了,死的很难看。没有脑袋,样子非常可怕,可怕到天天和漂亮女人混在一起的爸爸,也抽出空来,给不受宠的妈妈请了法师。
这个法师吴虑很眼熟,他想起了那段,因为妈妈和漂亮女人明争暗斗,没时间管他的时光。
那段近乎放养的时光里,吴虑每天都能偷偷地外出一段时间。他常常能看到这位法师,和另外一个青年,带着一群小萝卜头到药园来玩。
但这次不一样。因为法师和那青年是被父亲请进了家门,他们应该是来处理有关于妈妈的怪异问题的。
吴虑想找法师帮忙,可是父亲从不让他们任何一个人靠近法师,包括红衣女人,和那个大块头怪胎。
只是上次法师连着两天来过后,红衣女人和怪胎“妹妹”也不再受宠。爸爸每天害怕的像只鹌鹑,只躲在房间里。既不再来看他腿上的忘忧花,也不去药园打点,好像在躲着什么。
吴虑也乐得轻松,没有人来掀开他的裙子,没有人再给他打针。除了姐姐已经不在了,吴虑甚至觉得这样的生活是他记事以来,最最快乐的时光。
又过了几天,法师终于来了。吴虑都要担心法师再不来,爸爸能把自己憋死。爸爸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的这几天,既不吃也不喝,出来的时候,快要没个人形。
低头摸了摸自己的腿,吴虑自嘲着,没有人形的又岂是爸爸一个人呢?
爸爸把所有人都赶了出去,说要和法师单独谈话。
不知道谈了什么,吴虑只知道女人和怪胎一整天都没有再出现。
吴虑不准备去管,只一如既往的去药园旁边画画。
不过那天他运气很好,碰到了一个鬼鬼祟祟的娃娃头小孩。他一眼就认出来,那是法师和青年带着的一群小孩里,唯一的那个女孩。
小女孩脏兮兮的,似乎刚在外面打了滚,白色的练功夫皱皱巴巴的,裤脚还沾了好些泥巴。和法师生活在一起的小孩,一定不会是普通小孩。
如果把这些事告诉她,也许她可以找法师来帮忙!
吴虑的心狂跳,姐姐死后,这是他第一次有了叫期盼的心情,他希望结束这一切,哪怕是要他付出代价也没有关系。
他想找到姐姐的头,想带着姐姐的骨灰,离开这里。
吴虑还没动作,娃娃头小女孩就自己靠过来了。那小女孩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