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那会儿,江依依总是三天两头地从他那里“骗取”零花钱,上课没回答出问题了,也会和他索要一份“物质安慰”。更新最快的网
抬头看着江依依,她坐在那里也很不安分,总要摸摸这儿,摸摸那儿。
当初滕朗元来找他时,言辞里提到江依依的各种变化,平易而不可捉摸,亲切而拒人千里,说她变得陌生且复杂了,且攻击性很强,周身都有尖锐利刺,但楚陶然是一个也没感觉到。
如果可以,他也很想看看江妖妖对敌时刻的潇洒英姿,可惜在他面前,江依依与“成熟”二字,是一点也不搭边。
唯一让他颇为惊喜的侵虐性,似乎也只出现在强吻他撒气的时候。
“你现在都不和我要生活费了。”
听他的语气里,还有几分莫名的感伤,江依依托腮道:“那可不,我现在可是往矣。”说完,她转过头去玩楚陶然的笔筒了。
看她一眼,便明白江依依玩得心不在焉,楚陶然追问:“为什么不直接用我的卡买长靴?反正都在你那里。”
“你的卡我用了干什么。”
“但你以前会用我的付款码。”
“我以前不知道你赚钱辛苦,现在感同身受后有了良心。”江依依也想起了从前,说道,“我刷你的付款码,也就是早上喝个豆浆,晚上吃个刀削面,和长靴可不一样。”
靴子可贵太多了。
江依依那阵节食减肥,楚陶然劝不住她,就强制要求她每天刷他的付款码以让他知道江依依有没有吃早饭和晚饭。
“我记得……后来那家豆浆还涨了五角,你很生气,就换了一家,而这家的豆浆正好便宜五角,但你在接下来的第二天意外发现他们家的酒酿元宵很好吃,第三天买了两碗,第四天早上喝了两碗,晚上买完排骨刀削后,还又去买了一碗。”天才一秒钟就记住:
“……”江依依撇撇嘴,说,“那时候很快乐,连食欲都是快乐的。”
“现在也可以很快乐。”
“不行啊,我这段时间被你喂胖了,几条裤子都变紧了,我一看到自己穿不上裤子,我就焦虑,就抑郁……”
江依依抓住机会,自己帮自己脱离了静坐的苦海,走了过去。
楚陶然等着她过来,然后就一把捏住了她的脸:“你在转移话题,你没和我说实话。”
“干嘛……”江依依挥开他的手,“我不刷你的卡,你应该为我的独立感到高兴才对,还是你就是找‘拜金吸血’的虐啊?”
“你不是那种人。”楚陶然把避让不止的她拉了过来,“所以你告诉我,现在和我见外的理由是什么?”
江依依躲闪着他的眼睛,叫嚷道:“我不就给你买了一个礼物吗,你不要想太多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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