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情愈发复杂纠结,猫妖却耐心十足,甚至把脸蛋往前凑了凑。
“怎么,怕我害你?别逗了,我还要你当我奴隶跑腿呢。”
“不,不是因为这,问题是······”安博明头脑混乱,搜刮半天才找了个干巴巴的说辞,“这样,不太合适吧。要不你换一个条件?”
“哦豁!那你是嫌弃我,觉得我丑所以拒亲?!哇啊啊啊!!——”
短暂的默然后像是被人踩到尾巴爆发,这猫妖二话不说开始在米黄地毯上扑腾手脚,嗷呜嗷呜地叫个不停,却由于翻滚得太猛小腿重重撞到床脚,把木质床柱撞凹一个口。
最后他自己流出几滴豆大的泪珠,沿安博明后背爬到头顶坐人肩上,揪着对方头发装模作样的哭唧唧,安博明花了好半天时间才把他哄下来,规规矩矩在沙发椅上坐正看七点播的连续剧。
于是交易很遗憾腹死胎中,猫妖过后再也没提,但有说会亲自处理他口中的‘欠债者’,也就是白天侵袭黄子茹的怨鬼。有他这话,安博明放心不少。
毕竟妖鬼神魔相关之事,他这凡人心有余力不足,想帮也帮不了,保不准还会搭上自己的小命。他只要继续在旁观者的位置,静静看着足以,就像他一直以来所做的······
可,真的是这样的吗?
夜晚洗完澡,安博明身穿浴袍走出水汽氤氲的浴室,他用宽大的白毛巾擦拭着乌黑发丝,两侧风景皆被挡在虽他动作而抖动的‘白帘’外,眼中看不见他人时,他总会不由自主的想起那个问题,想起那股难以压抑的‘责任感’。
不救,为何?
救,又为何?
头顶一穴刺痛得厉害,安博明两眼发昏松开手,让沾了水的毛巾飘落在他脚边。
恰是此时,趴伏在床小憩的猫妖睁开了眼,立即扭头飞扑跃至安博明身后。两腿缠在对方腰间固定自己,他用手掰过安博明的脸,在鼻尖碰鼻尖的距离下,忽的冲人呵出一口气。
气息如雾流浓郁,又似漂浮的乳液,带有沁人心脾的月桂香,一缕缕钻入安博明的鼻腔内。
刚才因忍痛而咬牙的安博明蓦地失去意识,但却没晕倒在地上,而是被无形的力量拖拽一段距离,安全摔进被褥。直至他半个人陷到纯白棉被里,猫妖才松开手,翻身缩着四肢伏在一旁。
当白炽灯闪烁数次自行暗淡下去后,蜷着的他小小一团窝在安博明身边,真如只老猫蹲守着饲主。
“······死秃驴,偏偏就那种事过了多久都不会上当。”
在这无人回应的静谧空间里,他像个斤斤计较的小妇人嘟哝,边碎碎念,边用脚踹气被子踢着给安博明盖上。期间还没少故意踩到那张俊脸。
周遭一切通电的东西停止运作,伸手不见五指的房中,仅有猫妖眼睛如星星闪烁泛光,而这两颗星星只徘徊在安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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