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安博明房内发现那近乎‘惊世骇俗’的画作后,夏英哲却没任何行动。他将画纸收拾好,装作无事发生离开空荡荡的房间。赶往自己住所的路上他提心吊胆,生怕又遇着谁。
这一发现的影响可不小,至少让他闷在心中的困惑如指数爆炸般增长。
像有只怪物的爪子在不断抓挠他脑海中的围墙,他若一直没能喝止后面烦人的怪物,只能敲碎整面墙。
为更好的照看任雪珍两人,他搬到西楼底层,除来往方便,这还是他布下的八方阵形中央,夜间也能感知到整座园林的动向。
甩掉鞋冲进屋内,夏英哲提起茶壶猛灌水,来不及咽下凉水沿着下颚的线条滑入衣领,刺激着发烫的胸口。
有充足的时间冷静下来后,他开始思考画作出现的可能原因。
能够知晓如此细致、准确的画面,说明‘安博明’在经历的游戏世界上是绝对与他们重合的。此外,还与他的宿主在一定范围内的距离,更有可能是围绕对方为中心。
夏英哲第一个想到的答案,是曾借用‘傅雅南’身份进入游戏,跟随他宿主的主脑。
——我会看着你,在任何地方,每一时刻
‘赌约’正式生效时,对方还如此提醒过陆柳鎏。
其实仔细品味,这该是多么让人心惊胆战的话。
自己所做的每个举动,说出的每句话,甚至独处时所有细微的表情变化,都被一个超越最高智能的存在监视着,秘密无处可遁。但对方没有具象的存在,所施加的压力也就弱化许多。
可这么一来,情感却对不上了。
若时光倒流回到过去,他还只是摸不着看不见,仅存宿主精神世界里的‘声音’,他或许辨别不出笔锋墨点中夹杂的念想。
然而刚才翻看每张画作,他指尖拈着轻如蝉翼的薄纸,却透过细腻柔和的勾勒,感受到一笔一划中饱足沉甸的情愫。
怀念,惊奇,渴求,无法言喻的欣喜。
这不该是陆柳鎏口中那‘笑面老虎’主脑会产生的。
那么,‘安博明’会不会又是下一个‘塞西尔’呢。
一个将最符合条件的最终成品?
揪着这新烦恼,夏英哲百思不得其解,他眉毛拧紧呆坐在矮桌前,一想就是一下午。
傍晚去了躺任雪珍的宅邸,他因为苦瓜脸,又被指着鼻子进行‘爱的教训’。
“我说,哥,你到底有没有把我当亲人的?你最近到底在愁什么啊,一天两天的,从早到晚都是这幅德行,丑死了,我可不认你。”
任雪珍挽起长袖,稍微施力在他脑门上一拍。
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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