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哲揉着额头无奈。他不就是因为太烦恼,所以表情不好看么,怎么就和丑搭上边了。
“没什么,遇到些难题,自己想不出来我再去请教师傅。”他含糊的搪塞过去。
“师傅?是那个说话好笑的叔叔吗?”
听到意想不到的回答,他懵了好一会儿才追问道,“说话好笑的叔叔?谁?你什么时候见到的,什么样?”
任雪珍捂住耳朵嗷嗷抗议,“哥你别一次性问那么多,好烦啊我都不知道先回答哪个。”
夏英哲连忙道歉,这回只先挑出最关键的点询问——那‘师傅’的样貌特征。
“嗯,大白天的居然只穿一件浴袍,走路大摇大摆的,上面这一块——都露出来了,以为自己是公孔雀到处显摆,”她在胸前比划着,继而嗤之以鼻道,”而且裤子也不好好穿就站得那么近跟我说话,还想摸我手说看相,真不害臊。”
边听着描述,夏英哲脑中飞快筛过符合的人选,他立马锁定了两个对象。
“脸上有痣吗?”
“嗯?没有,一个都没有。”
好的,排除陆柳鎏。就剩下他们家的老祖宗祁希明了。
对此他能给的建议是。
“以后你看到他,一定要离远点。他来找你,你就说你要休息,别给他开门。还有,千万别给他看手相。”
天知道有多少无知少男少女,就因为被糊弄人的看手相而被揩油过。在外没人能把手伸那么长敢约束祁希明,在内大家更管不了这位祁祖宗,索性统一避雷绕得远远的,并教育每代年轻人都谨记教训。
“哦,”任雪珍乖乖点头,想到了什么后又好奇地凑上前,“哥,我问你,为什么住在东楼的人,一直都不出来啊。而且好凶啊,我上回去找他玩,他还把我赶出来。”
在任雪珍如今的印象里,‘安博明’是长居于此的贵客,两人仅有一面之缘。但临时篡改了记忆,那些被埋藏的真实感觉,仍旧会如水中沉浮的落叶,不受控制的窜出。
她原先对安博明抱有好感,或想要进一步结识,现在依然容易产生相同的欲望。
此外其实还可以有另一种解释,那便是藏于她身的降魔杵,对自己的主人有天生的亲近欲。
“怎么说呢,那位客人不喜欢被打扰。”想到安博明的冷脸,他只得摇头劝道,“以后你还是少去为妙。万一惹人家生气了,就是我们所有人都要分摊的罪过了。”
一听这话,任雪珍总算老实了,但照样要挽着他的手臂,晚饭后拖着他去后院的花圃散步,美名其曰‘兄妹谈心会’。
将人送回后再下楼,他站在自己房门前,迟迟不肯进去。
就在刚刚,他感到有什么溜过他脚边,像股雾气钻进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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