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来,城门下来来往往的人很多,马车都是有数的,林浩那车也刷了元帅府的徽,没人敢拦。”
一听这话,沈书放心下来,又问舒原,自己离开这几日,家里有什么人来往。
“穆华林来过。”
“我师父来过?”
纪逐鸢放下杯子,沈书同舒原只隔一张方桌,纪逐鸢则坐在沈书的对面,默不作声地喝茶,不插话,只是听。
“找谁了?”沈书拿不准穆华林只是来找黄老九下盘棋,还是觑准时机,打量沈书和纪逐鸢都不在,来找穆玄苍的麻烦。
“周戌五说是找了穆玄苍,穆玄苍吓得要死,让小厮都在院子里守着。后来倒平平静静没生事,不知道说些什么。”舒原思忖着说,“第二天穆玄苍出去了一整日,之后没什么异常,成天呆在他的小院里,有时候他的手下来,茶水都不用,说几句话就又走了。”
这么一说,可能性太多了,沈书干脆把穆玄苍撂在一边,想等见面的时候再说。沈书一问,周清拿的那盒子是账本,蒋寸八之前嫌烦,让他们把账本拿走,不用每天过来。现在账看完了,今天只是送账本回来,没什么要紧的事。
沈书想了想,那两支铳带在身上万一被人查出来,反而多生事端,便先寄在蒋寸八这里,等离开应天府再过来拿,连带着两匹马,也让蒋寸八照看着。
孰料回城不如舒原想的顺利,在城门马车还是停下来接受盘查。
“许达?”车门外手里一杆长矛的守城兵丁,恰就是被荐了去军营之后,再无消息的许达。沈书还以为他就在和阳没过来,想不到竟在这里遇上。
“报告,有常州城过来的两个人,在这辆车里!”许达当即后退,唤了他的长官过来。
“这个混账!我下去。”纪逐鸢话音未落,被沈书一把拽住了,让他留在车上。
沈书下车,城门尉偏不认识,摆出一脸蛮横不讲理的样子,食中二指掏出元帅府的牙牌来一亮,曼声道:“怎么回事?竟有派出去办事,不让进城回话的怪事?把你们将军叫出来。”
城门尉看过牙牌,双手捧给沈书,极为客气地示意他到一边僻处说话。
沈书示意他等一下,回到马车前,对纪逐鸢说:“我处理,别下车。”又让林浩把车门关好,不要让纪逐鸢下来。
沈书一眼看见正在往几个兵丁后面缩的许达,隔着三五个人,沈书暂且不去找他麻烦。到了一旁,沈书打量那城门尉,确认是不认识。当初送许达去参军,后来便没管他是跟的谁。想不到跑这儿守门来了。昨晚城楼死活不肯放行,不知道有没有许达的份。
“您是元帅府中的幕僚,卑职也是奉命行事,咱们将军下了死令,常州回来的,除了执大将军印信,一概不许进城。”那尉官又道,“若不然,请大元帅下一道明令,咱们才好放人。”
让朱元璋亲自下令放他们两人进城,沈书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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