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想去找个酒瓶子给他脑袋上开个瓢,但着实又不敢了。于是在原地转了半个身子,众目睽睽的,实在太丢脸了,他脸上的手都不敢拿下来。
而围观的人群,包括保安,根据他的反应和施光寒的“教训”一说,眼神表情都开始发生变化。虽然还是不知道具体原因,但看向他的好几个人都在瘪嘴摇头。
随着悉悉索索的议论声渐起,保安没有再转向施光寒,而是再次询问是否需要带他到别的地方休息。
迟天漠想了想这地方肯定是不能再待下去,于是手蒙着眼睛点点头,但才刚转身,就听到远处传来惊呼:
“发生什么事?”
惊讶的女声很快由远至近,他心里“啧”了声,无奈地放下手,眼前果然是向他快步小跑而来的池天沁,后面还跟着也一脸惊忧的迟天泆。
刚才找了半天都没找着,这下倒主动来了。这种见面方式真是可用“好时不来坏时来”形容。
“四哥!”
池天沁转眼就跑到了他面前,满脸惊诧地对他上下打量了一番——当然也没有错过他脚边的那滩酒。
“怎么回事?”
随后她就发现了站在对面的施光寒,更是诧异之极。施光寒对她的回答是面无表情微微摇头,但显然还是不愿过来。
于是她连忙又用普通话扶着她三哥的胳膊发问:
“你们又打架?”
她这个“又”字很是恰到时候,陡然就让迟天漠省悟:敢情他们上次打过架的事现在都已天下皆知?
“天漠,你没事吧?”迟天泆也担忧地站在后面问。
他斜眼瞄向施光寒,这时才从施光寒一动不动的身体语言和看似生气冷漠的表情里读出了一些别样的意味。
于是他紧接着又恍然明白了他为什么站在那儿。只站在那儿。
电影院的洗手间、荒芜的汽车旅馆、阅后即焚的短信团成了一个整体瞬间从他脑际飘过,在明白了施光寒为什么不过来后,他虽然依然愤愤然,但也跟着恢复了冷静。
他不想多说地用力晃了下脑袋,扭头对池天沁他们低声抱怨:
“我就开个玩笑而已。这人连个玩笑都开不起。”
“开玩笑?”池天沁还是转不过弯地诧异。
倒是迟天泆很快温和地笑说:“原来只是开玩笑。”他拍拍迟天漠的肩头,又对池天沁笑笑,“没事,可能只是个小误会。”
他这阵子帮池天沁不少忙,池天沁也渐渐对他态度有了不小的转变,开始真把他当哥哥看了。看他这样表示,就也松懈了表情,露出笑脸扭头对其他宾客安抚:
“没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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