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天漠以前从未有过敢于这样放肆玩闹的时候,现在遇到了一个施光寒,简直像根□□,大举激发了他内心中积累了许久的各种邪行邪念,还无需有任何愧疚。
然而施光寒也不是吃素的。
他才做状地发出声响,下一秒整个人就施光寒推飞了出去。
施光寒对他前面那些细节已有警觉,他也知道,于是扑上去就一把抓住了施光寒的西服衣襟,那是下了死力的。然而紧接就受到了排山倒海般的推力,两肩头仿佛不是印上了一只手掌,而是被块巨石迎面狠狠砸了个正着!
巨力突如其来,他一个四体不勤的弱鸡力气根本不足为抗,想得再好的计划也抵不住狂风摧剉,
他连连倒退,最后终于由于去势太强,腿脚跟迭不及一屁股翻倒在地。
“哦——”
就在附近正专心漫笑轻谈的宾客猛然受了他挤碰惊吓,纷纷发出惊呼。
迟天漠所料不错,施光寒确实视醉鬼如蛇蝎,所以对他恶作剧的终结除了用上了不假思索的毫不留情,还有气急败坏的加成。所以他不光跌坐,而是跌坐后还向后滑出了一小段距离才终于翻倒,等回过神来人已仰躺朝天,两肩如受重锤钝痛欲裂。
他晕乎乎地手肘撑地,好不容易支起小半个身子,“哇”地一声朝地板吐出一大口酒液来。
实在是施光寒的劲道不光只停留在肩头,还从受击打处向四周扩散,加上他后退仰倒,从屁股到后背都钝撞到地板,几力合一,灌得水满鼓囊的肠胃自然首当其冲做出了反应。
于是随着他一吐,周围的宾客不禁纷纷掩鼻面露惊嫌,又共同“呃——”了一声。
到底是安保森严的酒会,忽然起了这样的骚动,没一会儿驻场保安就到了。
他首先弯腰看向还倒在地上没回过神来的受害者:
“先生?你还好吗?……需不需要给你叫医生?”
迟天漠艰难地摆摆手,虽然被施光寒的一推整得有点七荤八素,但说到底毕竟也就是一推,他又不是七老八十,二十郎当的年纪,最初的冲击过去,身体的活动能力很快就恢复了。
在保安的帮扶下,他终于比较自如地爬了起来。
婉拒保安再次提出要给他叫医生的好意,他站在原地气愤地瞪向施光寒:
“就开个玩笑,至于吗?!”
施光寒像棵白杨笔直地站在那里,就算他摔倒在地,也从头到尾连动都没动,这会儿冷冷地回望他,用中文回答:
“别人不喜欢的动作,就不是玩笑。”后面那句他不会说,又改了英文,“你以后应该记住这个教训。”
我去!
迟天漠气得手抚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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