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可以晚一点没关系。”她说。
我想了想,抬手摸了摸脸颊,我以为自己哭了,其实并没有,诶,我这该死的坚强:“算了吧,我来例假了,不过我记着了,你下次要请我吃。”
许南佳捏了捏我的脸说:“没问题,高兴点。”
以我的观察来看,成溢的发泄对象只有我和谷小屿,他现在对着苏亚织,还是能说几句好话的。
不过我也发现,成溢对我还算是能应一句,而对谷小屿,则是看都不看他一眼,以前成天抱着篮球腻在一起的两个人,现在变成了篮球、成溢,和谷小屿。
说起谷小屿,他对自己导致的这场风波完全没有一个交代。他现在不用训练了,却也不等我一起上下学,有时候上体育课碰了面,也像躲瘟神一样的避开我。我知道他是做贼心虚,我偏要看看,他准备躲到什么时候。
温昶发微信问我,谷小屿和成溢怎么样了,我告诉他,这两个人已经变成平民,开始被迫参加早读了,他们才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好几天了,成溢对我依旧冷冰冰的,不过我倒是没那么生气了,那天骂了他以后,就又开始同情他,所以我默默把桌子往他那边移了移,取消了那条之前刻意被我留出来的“三八线”。这还不够,我又心血来潮,故意拿书本越了界。
成溢看了一眼我的书,没说什么,我就又得寸进尺,用胳膊肘顶了顶书脊,整本书就都掉到了他桌上。
他扫了一眼,说:“不要我就扔了。”
我赶紧伸手把书拿回来,说:“你怎么做人这么坏的。”
成溢半天没说话,像是犹豫了一会儿,转身从椅背上的书包里拿出一盒巧克力,推到我面前。
我低头看了看,包装没见过,但看起来就不便宜,因为上面印着的外文,我一个都不认识。
我有些惊喜,但又克制了一下表情,抬头假装很冷漠地问:“干嘛?”
“我爸从比利时带回来的,说是小于廉边卖的最好的那家。”他边动手收桌上的书边说。
我窃喜,但依旧端着架子说:“亏你叫成溢,一点诚意也没有,不过好吧,我原谅你了。”
他睨了我一眼,来回拿着折腾了好几遍,终于把那本下节课要用的书放到桌角。
我打开盒子取了一块,撕开锡箔纸塞进嘴里。是黑巧克力,尝不出味道好在哪里,但就是很特别的感觉。更新最快的网
我把数学书翻开,指着他书封上的名字没脸没皮地说:“你看,我们是情侣名。”
他轻轻哼笑一声,温温地骂道:“神经病。”
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莫名其妙跟我发火,但总算是和好了,我一直信奉,结果最重要。
我心情很好,中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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