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的花朵,我想这世界上没有人会不喜欢烟花的,它承担了所有的绚烂和浪漫,还有现在这片夜空下所有人的心动。
我侧头看了一眼温昶,他仰着头专心致志,我匆匆收回目光,不敢多看,怕再一眼,就会忍不住地扑上去抱住他,然后把所有心里的话都跟他说。
最后一道光消失的时候,我用力呼吸了一口。
寒冷又干燥的空气里除了温昶身上淡淡的薄荷香,还有残留的火硝味,告诉我刚才的绚烂不是假的。
我突然想相信,美好与长短无关,结果真的不重要。
温昶搓了搓手,转头问我:“冷不冷?”
“有点。”我哈了一口气,把手插进羽绒服兜里,没有夸赞刚才的烟花,“我们是不是站在烟花的正面?”
温昶换了只手拿我的书包,问:“怎么确定烟花的正面?”
我轻轻踢了一脚面前已经有些脱离的瓷砖,说:“我们看到的是圆的,如果是从侧面看的话,应该是扁的吧。”
“也是圆的。”温昶笑着,认真给我解释道,“烟花爆炸产生的冲击波是球状的,”
“是这样吗?”我抬头看了眼天空,说出了早就已经在心里默念了一百遍的话,“那我们明年也一起看烟花吧,明年就去你们操场,看看究竟是不是圆的。”更新最快的网
温昶拍了拍我的脑袋,说;“好啊,你可以带上朋友们一起来。”
我低下头,只能说好。
十六岁那年,我看了最美丽的一场烟花,我真希望,它是为我一个人放的。
但十六岁的我不敢揣测现实,也不敢义无反顾,我甚至都不敢多想,怕哪一天就肯定了,温昶或许从一开始,就只是我脑中的妄想。
从空科院楼顶下来的时候,我拿过温昶手里的书包,跟他说:“你还是别送我了,太耽误事,我也不是第一次晚上一个人出门了。”
温昶说:“女孩子的,我不放心。”
但我坚持说:“真的不用了。”
我是不会变成温昶的负担的。
“那好吧。”温昶考虑再三,说,“到家了一定要打电话给我。”
温昶把我送上出租车,又跟我叮嘱了一句。等车开远了,我才把手机从口袋里拿出来,刚才放烟花的时候它就一直在我口袋里振动,果然,谷小屿电话短信连翻来,质问我的去向。
我回了一条短信过去:别打了,我看到了,有事忙,不方便。
大概过了两秒钟,谷小屿的电话就打进来。
我接起来,说:“不是都叫你别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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