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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探头指了指后面的成溢。
谷小屿边挂上围巾边说:“他一会儿还有训练。”
于是我们顺理成章地丢下了成溢,走过体艺楼的时候,我还听到里面传来的钢琴声。
“你听到了吗?肯定是苏亚织。”我跟谷小屿说。
“听到了。”谷小屿双手插兜,脸埋在大围巾里。
我斜眼看了看他,问:“苏亚织最近还好吧?”
谷小屿往下拉了一下围巾,反问我:“你说什么?成绩吗?”
我低下头拨了拨指甲盖说:“就比方说,和那个…粱…”
“是姜吧,姜语江。”谷小屿说。
“对对对。”我点了点头。
谷小屿回想了一下说:“苏亚织最近好像都是一个人走的。”
“她们吵架了?”我有点意料之中地提了提眉毛。
“不知道。”谷小屿说,“我总不能跟她去讨论这个吧。”
“聊一聊怎么了。”我说。
“跟你说吧,苏亚织也跟我打听你和云襄。”谷小屿拉了一下我的帽子。
虽然我很好奇苏亚织是怎么打听我的,但开口问这件事确实难倒我了。
“我跟云襄可好着呢。”我扭头骄傲地说。
谷小屿搓了搓手,没说什么。
我觉得气氛忽然有些尴尬,于是开口问了个云襄今天中午问我的问题:“谷小屿,扣篮的时候手会痛吗?”
谷小屿愣了一下,说:“你突然这么问,我才发觉好像还真没注意过。”
我推断道:“一定是疼的吧,不然为啥暴力扣篮都要做个狰狞的表情,再吼一声,都是因为疼吧?”
谷小屿失笑说:“真忘了,扣篮的那一瞬间脑子里考虑的只有会不会扣飞,疼的问题,还真没脑余量去思考了。不过好像一开始学的时候,是会磕着手腕的吧。要不你明天问问成溢?他可以在罚球线一步扣篮,我是觉得,对于能扣篮的人来说,这点疼痛应该是可以忍受的。”
“我问过他了,云襄问我的时候我就问过他了。”我垂头丧气道,“他那么臭屁的人,哪句话能信啊,你猜他跟我说什么?他说:篮筐更痛吧。”
谷小屿拍手笑起来说:“这倒也是实话。”
我白了他一眼,说:“有什么了不起的。”
“是没什么了不起的。”谷小屿说。
第二天我依然提早结束排练,跑到篮球场逮住成溢,央求他表演一个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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