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线扣篮。
成溢不肯,把球扔给谷小屿,转头绝情地走了。
谷小屿抱着球站在原地笑我说:“他要是会扣给你看,他就不是成溢了。”
我不气馁,说:“那你扣一个,一定要注意,手疼不疼。”
谷小屿转了一下球,说:“我试过了,会疼。”
我问:“有多疼?”
“每个人的忍痛能力又不一样,怎么跟你形容?”谷小屿说。
我想了想,甩手说:“算了算了,我不想知道了,回家了。”
谷小屿转身拿起书包外套追上来说:“我得去器材室还球。”
我跟着谷小屿进了体艺楼,今天没有熟悉的钢琴声,说明苏亚织的排练也结束了。
谷小屿把球扔进器材室,拍了拍手,把门带上,我们一起走到走廊尽头的厕所洗了个手。
对面的舞蹈教室突然传出声音:“我也没有理由去说服老师改成合奏啊。”
我和谷小屿面面相觑,默契地同时关掉水龙头。我想他也一定听出来了,那是苏亚织的声音。
“苏亚织,我白把你当朋友了。”
我没听出来和苏亚织对话的是谁,于是询问地看向了谷小屿。
谷小屿压低声音说:“应该是姜语江。”
我跑到走廊上,贴着教室门还想继续听,但谷小屿在背后拉了拉我的帽子说:“我们还是回去吧,你肚子还没饿吗?”
我知道谷小屿有原则,但我实在好奇,小声求他道:“再听五秒钟。”
我最后一个字还没吐完,就听里面说:“朋友就是这样吗?”
谷小屿用力拉了一下我的帽子催促我。
我扒住门把手,争取能再多听一点。网首发
“不然呢?觉得你有趣才跟你玩的,我对你好又不是因为你是多好的人,是希望你也能这样对我,懂不懂啊?”
我傻眼了,只能说:话粗理不粗。
谷小屿急得几乎想把我拎起来带走,我也不想继续再听了,于是晃了晃身子,跟他说:“别拉了别拉了。”
里面的人好像也不想再继续她们的对话了,我听到朝门边来的脚步声,赶紧一把拉住谷小屿的手躲回对面的厕所。
“小满。”
“嘘。”我抓紧谷小屿把他往里面拉了拉。
走出来的果然是苏亚织,她眼睛红红的,手里拽着钢琴谱跑得飞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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