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资深天文爱好者。”
我转过头问他:“温昶和成溢呢?”
“在房间里一样可以看见。”谷小屿走过来,跟我一起靠在栏杆上。
“那你干嘛上来?”我问。
谷小屿笑嘻嘻地说:“想跟你一起看呗。”
又来了,我懒得理他,把围巾拉到眼睛下面。
谷小屿仰起头,认真地像在做研究。
“温昶他们真的不上来吗?这里看到的星星离我们更近。”我举起手想感受冰冷之外的苍穹。
谷小屿抬手把我的帽子用力戴上,答非所问:“你跟苏亚织和好了吧?”
我没有回答,扯了扯帽檐跟他说:“刚才苏亚织都看哭了。”
“怎么了?”他开玩笑地问,“纳帕海还真是香格里拉的眼泪?”
“不知道,好像有这个说法,有些人看到星空会想流泪。”我扭了扭脖子放松了一下。
谷小屿摸了摸额头问:“那你会吗?”
“我哭不出来。”
“我也是。”他说。
“男孩子流眼泪也太矫情了吧。”我说,“只有苏亚织那样的漂亮女孩才有资格对着星空流泪。”
谷小屿笑了笑说:“‘我跟你说星星很好看,你跟别人说星星很好看’,可能这就是他们流泪的原因吧。”
我们从纳帕海赶到普达措,途经独克宗古城匆匆赶往泸沽湖。
成溢摆弄着他的单反,谷小屿在一边指指点点,一会儿嫌成溢技术不好,一会儿又对普达措的松鼠评头论足。
我在成溢发出来的照片里默默保存了一张我和温昶的合照,苏亚织捧着手机凑过来问:“你知道怎么调出这种效果吗?”
突然有羊群挡在我们前面,司机按了两下喇叭,它们还一副不乐意地样子转头睨了我们一眼。
吃晚饭的时候谷小屿拿着手机把泸沽湖的百度百科一字不落地给我们朗诵了一遍,我撑着脑袋说:“一点都不新鲜。”
温昶说:“那讲点新鲜的,九六年发现的一颗小行星的名字,也叫泸沽湖。”
苏亚织比我兴致还高,忙放下筷子问:“温昶哥你以后是不是要当天文学家啊?”
我抢着帮温昶回答:“他现在就是!我也是。”
成溢哼哼一声,问:“你是什么?”
“我也是天文学家,有什么星座问题都可以来问我。”我说。
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