壤和生物材料没有体现,人文呢,临海交通便利经济发达,六分就是这些。”
她这么一说我还真有点茅塞顿开的感觉,赶紧催她再点拨几句:“那塔里木盆地夏季盐碱化严重那道题呢?同一个地点不同季节只跟气候有关吧,六分呢怎么写啊。”
云襄又翻了两页说:“套路肯定是有套路的,但套路也有好几条,塔里木盆地那道题我们首先锁定在自然地理层面对不对,那我们就继续背自然地理下面的套路,气候特征的描述课本里很散,我们整理起来就是气温和降水量两个大点,气温呢又分夏季冬季和年温差,降水分年降水量、季节变化大小和季节分配情况,这样一想的话是不是就能写满六分了?”
我越听越来劲,忍不住自己开始分析起来:“然后再分下去,降水量是受大气环流、海陆位置、地形和洋流影响的。”
云襄把笔记本一合,卷起来塞到我怀里说:“出师了,这个框架可以分到很详细,但几乎所有的题都可以用这个框架来解,这肯定比历史政治好背吧,把这些熟悉了,拿到题自然会条件反射地有了答题的范围。”
“呜呜呜,多谢女侠救我狗命!”我摆出一副喜极而泣的架势跳起来抱了抱她,这种一下子摸透出题老师套路的感觉都让我有了地理能考满分的错觉。
云襄哭笑不得地推了推跟狗皮膏药一样粘在她身上的我说:“我不是女侠,差不多行了啊。”
今天的天气终于有了点秋天的意思,我一路哼着歌跟云襄走到体艺楼,谁知道还有比我更春风得意的人从楼梯上边吹着口哨边走下来。
这个走路的步调一听就是涂源西。
他一只手抱着球一只手甩着瓶矿泉水,看到我也没跟之前一样避之不及,反而“嗯”了一声算打了个招呼,看起来心情真是够好的。
我叫住他说:“豚西你今天心情不错啊。”
他顿了一下脚步,回头警告说:“别跟过来啊。”
他本来不这么说我还准备和云襄去操场上走圈的,但来这么一出不要说我了,就连一向心无旁骛只关心成溢的云襄也飞过来一个肯定的眼神,我们立刻达成了“跟过来”的共识。
我们一路跟着他走到了露天球场的铁围栏边,没撞见什么偷偷约会的小女生,反而是热闹的一大群人,我眯着眼看了看,发现人群中间是打扮得花里胡哨的兰宇宽和大仙。
云襄当然也知道他们,指着兰宇宽说:“那个是他们上一届,不对,上上届的队长吧。”
我们都还没特别习惯接受球队已经是我们这届称大的事实,新进来的几个小学弟我也都还没来得及认一下脸,我们这届的那个中锋就不声不响地成为了新队长。
云襄的注意力很快跑到了脱队出来走到场边挂校服的成溢身上,我在一片起哄声中也终于看到了对面离他们几步远,红着脸的苏亚织。
兰宇宽被一群人嬉笑着拱上前,差点撞倒了面前的苏亚织,他赶紧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