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架的手指又头痛地抚了抚额。
我差点气得再把眼泪倒逼回来,怨怨地说:“我都说了的,让你少来找我。”
谷小屿迈开腿折回来走到我面前,目不斜视地看着我,不以为然地说:“这你倒又对我有信心了。”
我没敢再坑声,忐忑不安地被他领回了家。
原来这不是世界末日,一颗星星陨落,却还有另一颗星星活着,我们隔着几万光年相会,就跟电影里开着飞船义无反顾冲向黑洞去寻找布兰德的库珀一样,他奔赴的不是未知与险恶,而是可能会发生在新地球的一次重逢。网首发
年级处毫无疑问地拿到了谷小屿打架的视频,但交出这个视频的不是张焰,是曾经警告过我走着瞧的邱蔚。
我被拉到副校长办公室狠狠批评了一顿,一番言语鞭笞以后又被安排到隔壁的小办公室写检讨,洋洋洒洒甩出一千多个字后我偷听到了隔壁张焰的动静。
他爸带着他到校长办公室,不是哭着喊着求老师网开一面至少为他保留学籍,而是边训斥着自己的儿子,边恳求老师不要撤回原本答应好的那封推荐信。
我原来以为张焰这次不过是充当了邱蔚的马前卒,但实际是他真的很想在这次模考中拿一个顺眼点的成绩,因为他那个生意做到国外的暴发户爸爸巴不得让他快点退学去上美国的高中,前一阵子他的消失是被安排到校外上英语补习班,好不容易坚持着达成了模考上一本线就让他在国内读书的约定,张焰这个不争气的又鬼迷心窍地折在了这些歪门邪道上。
这件事从头到尾都是离谱两个字,离谱的家长带着离谱的小孩,然后让我和谷小屿两个正常人都方寸大乱,被他们牵着鼻子干了更离谱的事情。
模考成绩很快就贴了出来,谷小屿考了前三,但他也在高三的尾巴收到了人生第一个警告处分,从此和一切自招三一彻底无缘,只能本本分分地跟大多数人一样参加高考。
这个广播放出来的时候谷小屿正在食堂吃一碗面条,我们一群人忧心忡忡地围着他,他倒好,心情一点没受影响的样子,胃口好的连汤底都用勺子刮干净了。
但想也知道,谷小屿是一定会在人前表现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的,哪怕他来跟我提这件事,满嘴说的也都是:“我觉得还挺好,省得到时候运气好被哪个学校收走就让你一个人了,到时候你肯定会心里不平衡。”
听他这么说我没觉得高兴但也生气不起来,只能借助肢体动作表达一下这复杂的情绪,擦肩而过的时候用了十分力把那叠准备了两节自习课的纸拍在他胸前,和羽绒服碰撞发出“啪”的一声响。
谷小屿身子下意识地往后弓了一下,然后两只手压住了身上的纸张,边低下头看边问我:“什么东西?”
我头也不回地往楼梯走去,轻飘飘地留下回答:“我理的写作短语,有来有往,我们也互相看一次热闹,扯平了。”
这事后来还被陶乐戏说成了一中一个传说级的荒诞剧,没完没了地要在新认识的学弟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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