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面前显摆一遍。
没人会相信一班那个看起来跟所有阴暗面绝缘的谷小屿会因为打架在这个关键的时候吃个处分,他走在路上不少被人议论,但没想到的是痴心他的人反而觉得他更有魅力了。
陶乐免不了要拿这个来做文章,总是有一下没一下地拉着我趴在走廊的矮围墙上看一班门口聚集的那些小女生,边看还边乐此不疲地感叹说:“怎么就有那么多人喜欢谷小屿呢,他的存在还真是伤天害理啊。”
一次两次还好,次数多了我那点小小的虚荣心就忍不住泛滥起来:喜欢谷小屿的人那么多,但谷小屿喜欢的只有我一个。
这场风波一直到三月底才渐渐平息下去,主要是时间紧迫,大家真的都没心思再来关心这些身外事,但我还惦记着一个人,她做贼心虚地躲了我好久,今天终于让我在行政楼的那个连廊上逮住了。
邱蔚看到我跟耗子见了猫一样掉头就往回走,我追上去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喝令道:“站住!”
她挣扎了两下,但越挣扎我也就跟着越用力,以至于她后来疼得挤出眼泪告饶,我瞄了眼她发红的手腕,顿时生了点恻隐之心,把她堵在一个墙角就松开了。
她边揉手腕还边不死心地跟只狐狸一样四处张望,企图寻找逃脱的时机。
我手臂一横,彻底断了她的歹念:“你知不知道你干的这件事会害死谷小屿的?”
她摸了把眼泪,昂着头咬牙切齿地说:“你少吓唬我,不过是一个自招的名额而已,而且我说过的,我没那么好惹。”
我拿指节敲了敲她身后的瓷砖,气愤地吼了她一句说:“处分是会进档案的,你别告诉我你不知道!”
邱蔚被声音吓到无意识地缩了缩脖子,但还是一副顽固不化的样子狡辩说:“那谷小屿打我哥就有理了吗?”
“那也是你哥先犯的错。”我说。
她察觉我气势弱下来,自然地就直起腰,提高嗓门说:“那也轮不到他假心假意地去行使正义,谷小屿有什么资格啊?你现在又有什么资格来教育我?我算看清了,他也跟你一样是个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小人,你们都太虚伪了!”
我无语又火大地踹了一脚墙根说:“他怎么虚伪了?”
邱蔚不讲道理地大哭起来说:“他不喜欢我还收下我的明信片,他能前一秒对着我那么笑,后一秒就能在草稿本上写满别人的名字,他就是虚伪!”
我着实被她吓了一跳,怕动静太大引来行政楼老师的注意,赶紧又拽着她走到外面的花坛里,好言好语地劝说:“可他毕竟没有做什么伤害你的事啊,他心有所属了你把你的喜欢撤销不就完了,干嘛还要恶毒地捅上一刀呢,而且你知道你这么做会拖多少人下水吗?”
邱蔚抽泣了半天才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暴露自己的冥顽不灵:“他怎么没有伤害我啊,他浪费了我的感情!”
我跟她说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