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严肃清正巧休沐,于是决定与谢飞花一道去郊外走走。
二人终于捅破了那层隔在中间的“窗户纸”,更是浓情蜜意时,只想单独待在一块儿。
严宅的仆役们皆放假归来,原本安静的宅院渐渐有了人声。严肃清和谢飞花自是不能再赖在床上,于是皆起了身,下人们进屋打扫,并未觉得有何不妥之处。
二人佯装无事,与往常一般,用了早膳。严肃清命人备好马车,用过膳后便与谢飞花一道上了车,出城去城郊一游。谢飞花也一早将影戚戚打发走了,免得他跟着,“行事”多有不便。
到了城郊,空气也变得清新起来。谢飞花与严肃清紧捱着坐在车内,二人皆是神清气爽的模样。谢飞花掀开车帘,看着车外青山绿水,更觉身心愉悦。
严肃清看着笑弯了眼的谢飞花,不禁也扬起了嘴角。
“景色真好。”
严肃清笑着未接话。
“对了,你脖子戴的是何物?”
昨夜,二人坦诚相对时,严肃清看见了谢飞花脖子上戴着一条红绳穿着的银制镂空香珠,里头搁的香丸,便是谢飞花身上那极为好闻的玉兰香味儿。
“这个?”
谢飞花将脖子上的香珠从衣襟内取了出来,对严肃清问道。
严肃清点了点头:“是。”
香珠一直被谢飞花藏在衣裳内,若不是特别注意,旁人根本无法发现。
“这个啊……”谢飞花打量着脖子上的香珠,“这是我家老头儿给我的。”谢飞花眼带回忆,“儿时便戴着了,不让摘,我便一直戴着,戴了许多年,也就习惯了,一直未曾摘下。”网首发
严肃清知谢老阁主已过世,现听谢飞花提起,语气听着虽平常,但严肃清还是感觉到了一丝淡淡的忧伤。
严肃清揽过谢飞花:“抱歉,提起了你的伤心事。”
谢飞花抿着嘴,摇了摇头,将香珠重新塞回衣襟:“都过去许多年了,也无甚可伤心的。”
“嗯。”
严肃清将谢飞花往自个儿怀里拉了拉,他知一切属实,可毕竟是至亲之人,过去再久,提起总会不免伤怀,就好比他之于严老爷子,本以为忘了差不多了,可每到逢年过节,总会忍不住忆起,这种感情是融在血液里的,多少年都不会消失。
谢飞花靠在严肃清怀里:“是不是很香?”
严肃清点了点头:“嗯,很香,我很喜欢。”
“可惜了,老头儿不在了。不然,我一定让他也给你弄一个。”
“不妨事,这香适合你,而且,”严肃清顿了顿,“我有了你,不就等于拥有这香珠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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