栈陈设自然比不上京都的客栈。一张方桌配着四张长板凳。原本应当严放州与影戚戚二人站众人各自在房中歇了会儿,待小二前来唤大家前去用晚膳,一行六人才再重新聚到了一起。
“丹鹿城”毕竟不是京都,客在一旁伺候,其余四人一人一张板凳正好。可出门在外,严肃清与谢飞花也不摆主人架子,便让二人一道同桌用膳。尤其是影戚戚,刚从“暗卫”升成“近侍”,尚有诸多礼数还未学会,一切从零开始,更是急不得的。
司辰逸与魏冰壶一向不对付,自然不能坐到一处,于是两人面对面各占一张板凳。谢飞花自是与严肃清同一张凳,剩下的便是影戚戚与严放州一张板凳。
六人围着方桌坐下,司辰逸一见魏冰壶,就哼哼唧唧地摆脸色。影戚戚刚坐下不足片刻,便开始扭来扭去,浑身上下哪儿都不舒服似的的。
“戚戚,坐好。你看看放州,跟人好好学学。”
坐在影戚戚对面的谢飞花,忍不住念叨起来。
影戚戚被谢飞花一念,便瞧了眼身边坐得笔直的严放州,学着他的样子,也坐得端端正正。严放州看了一眼影戚戚,抿着嘴笑了。在严肃清的授意下,严放州便手把手教起影戚戚,如何“坐有坐样”。
谢飞花看着影戚戚与严放州,不禁露出慈爱的微笑。
严肃清见状,不禁觉得好笑。不过同桌的还有司辰逸,这家伙眼尖得很,严肃清心里高兴,面上也依旧还是摆出那万年不变的冰山脸,从始至终都端着他应有的架子。
有外人在场,谢飞花自然有所收敛,除了在桌下趁人不备,偷偷掐一把严肃清的大腿外,一餐饭下来,还算是比较老实。
严肃清默默忍耐着谢飞花对他不时的挑/逗,心里暗暗盘算今晚要如何同谢飞花算一算这笔账。
谢飞花手下不老实,还不忘用余光去看严肃清的反应。严肃清果然能忍,除了在谢飞花手摸上他大腿根时,会皱一皱眉头外,并无任何异常。
司辰逸忙着跟魏冰壶大眼瞪小眼地抢碟子里的菜,自是无暇去看严肃清,所以即便桌下“惊涛骇浪”,司辰逸也感觉不出个所以然来,毕竟桌面上的争斗也十分激烈。
魏冰壶刚伸筷子,还未碰到碟子里的那块鸡脖子,司辰逸的筷子便抢先一步到了,将魏冰壶看上的鸡脖子给夹走了。
魏冰壶手下动作一滞,但也未表现出丝毫的不满,只是换了个目标,重新下筷,结果司辰逸眼疾手快,又一筷子戳下去,与魏冰壶的筷子同时夹到了那块鸡胸。
魏冰壶眼角一挑,示意司辰逸将筷子挪开。司辰逸傲慢地抬起头,手下依旧夹着鸡胸不动地儿。
魏冰壶能忍一时,忍不了一世,于是把手肘一歪,在筷子上加了力道,想将司辰逸的筷子给挤出去。
司辰逸也不是好惹的,魏冰壶这一加力,与司辰逸而言,无疑是朝他宣了战,司辰逸自是不甘示弱,也加了手下的力度。结果一盘手撕鸡,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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