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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手中拿得什么?压疼人家……”
阿沅低头一看,原来蒲无伤手中拿着一壶浓酒,顶住了自己的腰间。
“啊也,是我的疏忽,”蒲无伤颇有歉疚,“方才只顾着发呆,忘了把它放下咯……”
阿沅笑嘻嘻道:““怎么?蒲掌门也开始借酒浇愁了不成?”
蒲无伤害羞地笑了笑:“这倒不是,神农顶的酒可不是用来喝的。这浓酒可以麻醉神经,也可以消去创口的毒物,可是大有用处。”
阿沅害羞地点了点头,她回想起去岁蒲无伤给自己治伤之时,就是用了女公子芈芙窖藏的陈酿老酒。只不过,那时她衣不蔽体,羞愧难当,又大恩难报,便是从那时起芳心暗许……
看起来,蒲无伤也在回忆同一段往事,二人相视一笑,脸都红到了脖子根。
阿沅一怯,赶紧转移话题,左顾右盼,便把目光瞟到旗杆之上。
她道:“嘿,我觉得,这个字不好……”
蒲无伤疑道:“医字?这字怎个不好法?”
阿沅嘟嘴道:“你看,这‘药’字就很合理,上为草头,下为‘乐’字(繁体‘薬’),神农尝百草,百姓药到病除,自然和乐,故曰为‘药’。至于这‘医’字嘛,就古怪得紧咯!”
蒲无伤不以为然:“古怪?”
阿沅道:“反正我看不懂……”
蒲无伤兴致颇高:“这‘医’字得拆成四部看,可有学问了——‘匸’者,按跷推拿也,‘矢’者,石砭之术也,‘殳’者,针灸之术也,至于这‘巫’嘛……”(繁体的“毉”字。)
阿沅嫣然一笑:“奇也怪哉,不合理吧?为何医字里面有个‘巫’字?”
蒲无伤一时无法自圆其说:“自古巫医不分家嘛,最初的中原医术,不就是来源于巫彭为代表的巫族医术么……仓颉造字之时,把‘巫’字加进来,或许是为了不忘本……”
阿沅道:“此一时,彼一时也,如今巫教已经分崩离析,这个‘巫’字是再使不得的咯,必须改!”
“是该改,”蒲无伤挠挠头,“可是我改得么?”
阿沅笑道:“你身为神农派掌门,又收了岐、黄支派,乃是正道医术集大成者,你若改不得,天下没人改得咯!”
蒲无伤谦卑道:“我可不像杨兄那么自信,一副唯我独尊的霸气……”
阿沅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他自诩天下无敌手,怕是危险已然切近。”
蒲无伤点了点头,但是心中显然还在琢磨改字一事,嘀咕道:“把‘巫’改成什么好呢?”
“有了!”阿沅指着他手中的酒瓶,“改成它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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