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券,不给粮草,眼看粮食将要耗尽,你在下边走动的多,可知道大家有什么想法。”赵昺喝了口茶说道。
“殿下,众人都十分感激收留之恩,且下边的人并不清楚府中有多少存粮,又知道殿下派庄主事四处收买粮食,人心尚稳。”郑虎臣看着王爷的脸色回答道,他还是有些迷惑,这等事儿为何偏问自己,而不是去问几位主事的。
“算日子,后日便是庄主事归来之期,却一直没有丁点消息传回,不知其是否已经回返,或是路上出了什么事情,咱们都不知晓。万一其不能如期归来,府中就要断粮了,这使我心中十分不安。”赵昺叹口气说道,脸上尽显焦虑之色。
“殿下不要心忧,以属下来看庄主事虽是个商贾,却心中有忠义之人,他深受殿下器重和抬爱,委以重任,绝不会做出不忠不义之事,便是晚归也定是遇到了难解之事。”郑虎臣说道。但他也松了口气,心道小孩子还是经不住事情,不知道谁在其耳边啰嗦了两句,便坐不住了,不过想想王爷才五岁,便要操心王府上下大小事情,供给几千人的吃喝也够为难他了。
“嗯,本王倒是不担心庄主事的忠心,否则也不会让他去办这件大事。只是担心他出了事情,我们却一无所知,连解救的机会都没有。”赵昺神色黯然地说道。
“殿下,属下前两日在镇子上闲逛,听闻有人从琼州过来,而他们来此必经广州,若是有事定会说起。殿下要是担心,属下这就前去打探一番。”郑虎臣说道。网首发
“无事就好,还是你有心,还留意这等事情,若是府中多些像郑骑尉的人就好了。如今我只是在府中,与太后、陛下尽在咫尺,却不知道朝中发生了什么事情。连我擅自做主收留义勇,成立护军会不会惹太后不悦都搞不清楚。”赵昺苦笑着说道,“唉,若是太后不高兴,说我胡闹,本王肯定又少不了一顿训斥。”
“殿下,现在是时期,朝廷各部都十分忙乱,没有人操心这些义勇的去向,都巴不得他们散了才好,还能省些粮食。而殿下年幼,即使太后怪罪,也不会对你如何的。”郑虎臣赶紧宽慰道,不过他说的也是事情,现在军心民心皆不稳,每日都有人逃离,朝廷自顾不暇,根本无力去管。
“也是,但本王心中还是不安,陈相一直和本王不对付,而刘参政又态度不明,只怕有人居心叵测会对我们不利,可我们被人算计了却还一无所知。”赵昺点点头说道,可话语中还是不无担心。
“殿下所想不无道理,只是我们没有亲近的朝臣,又没有布下眼线,以致消息不通,朝廷动向都难掌握,便事事总是处于下风。现在还好,若是打起仗来就麻烦了。”郑虎臣想了想说道,“若殿下信任,属下愿代去打探一番。”
“哦,郑骑尉愿意去?”赵昺略带疑惑地道,可心中早就乐开花了,终于把这小子拐带到正题上了。
“嗯,属下愿效犬马之劳。”郑虎臣见王爷歪着脖儿上下打量自己,似乎有所怀疑自己的能力,心中有些不高兴,加重口气道。
“好!”赵昺有些兴奋地说道,可转眼又突然改了口,“不……不行。”
“殿下是担心属下的本事吗?早些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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