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界之事,曾多次过河深入敌区侦查敌军动向,做了会稽县尉后也是干的查缉之事,都是做熟了的,且对殿下是一片赤诚之心。”郑虎臣听了个好,可还没高兴一会儿,王爷便变卦了,这让他有些发懵,站起身急赤白脸地高声说道。
“你要做什么?”王德见状,猛地冲过来拦在两人中间大声吼道。
“属下一时情急,冒犯殿下,请殿下责罚!”郑虎臣立刻意识到自己鲁莽了,眼前的人不止是个孩子,还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大宋御弟卫王殿下,赶紧跪下请罪。
“郑骑尉请起,你的忠勇之心本王明白。”赵昺也站起身推开身前的王德伸手相搀道。
“殿下宽厚,属下该死!”郑虎臣拜了一拜才站起身,却双手低垂退到一边。
“郑骑尉多虑了,本王突然想到你还有案在身,却一时无法为你脱罪,而这里可能与你有相熟之人,抛头露面若被人认出,岂不害了你,所以觉得有些不妥。”赵昺抬着头盯着郑虎臣的眼睛说道。
“郑某惭愧,曲解了殿下的一片爱护之心,还请责罚。但还请相信属下的诚意,刀山火海绝无二心,能为殿下解忧,死而无憾!”郑虎臣看着殿下清亮的眼睛,顿觉羞得无地自容,人家是一心为自己着想,可自己却心有怨恨,真是白活了这么多年,胸怀竟不如一个孩子,满脸通红单膝跪地诚恳地说道。
“本王对你从未有疑,也知道你是心有大志的人,让你充当本王的耳目也有些大材小用了。”赵昺明白此时郑虎臣基本上已经掉坑里了,可其脑子灵活,说不定一出门就看穿了自己的把戏,因此想再抻抻,让他届时无法反悔。
“殿下,属下过去不过是个小小的县尉,今日得殿下器重无以回报,即便牵马坠蹬做一个马前卒也绝无怨言,誓死追随之心天地可表,他日若背此言天诛地灭。”郑虎臣深施一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