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得、利国惠民之事当然赵昺十分乐于做了。
而对这次亲征赵昺虽然是秘密出兵,但他已经秘密布置下去,五日之后即可‘解密’,公布于众。而之所以这么做因为他知道上行下效的榜样作用,作为统治者的立身行事如何,普通百姓都看在眼里:这样的国家是否值得“爱”、这样的君主是否值得“忠”?是摆在他们面前最现实的问题。且忠君爱国的价值观也并非单纯依靠教育和号召能够实现。
赵昺如此做,即解释了为何皇帝迟迟为何没有入城,也好好的在大众面前秀了一把,提高了自己的威望,又打击了异己,将他们摆了一道……
“郑永,咱们到鄂州需要多少时间?”赵昺回到舱中,边喝粥边问道。
“禀陛下,芜湖距鄂州有两千里,若是顺风每个时辰约行十里,但我军初次行走不识水文,只能白日行舟,只怕要需二十日左右。”郑永言道。
“没有招到引水吗?”赵昺放下勺子问道。
“陛下,倒是从敌水军降兵中招募了几个舟师,但是他们用的都是湖船吃水浅,而咱们的船队中的战船多是海船,且现在正是枯水期,他们也不敢夜航。”郑永回答道。
“不行,时间太长,我们必须日夜行舟,十日之内必须到达鄂州。”赵昺摇头道。此次出兵,赵昺从护军中抽调了二旅、炮兵旅、山地旅及亲卫旅的一个团,护军水师尽数出动,又征用了部分民船搭载辎重,共有兵力三万人,各种舟船二百余艘,路上耽误一天就要消耗大量的辎重。且那边战事紧急,一旦文天祥部被击溃,那麻烦大了,因此必须星夜兼程赶往鄂州,哪怕早到一天都是好的。
“陛下,如此太过冒险了,还是要谨慎一些的好!”郑永也放下勺子道。
“章子珍部能过的去,咱们也没有问题。”赵昺舀了口粥吃了,又言道。
“陛下,如今正是枯水期,上游少雨,水情变化很快,不可同而视之。”郑永依然摇头道。
“嗯,你说的有理。”赵昺点点头,上游来水少,沙洲、浅滩和礁石都会显露出来,成为行舟的巨大障碍,而水情几乎天天都有变化,他想想道,“我们距江州还有多远?”
“七百余里!”郑永略一思索答道。
“好,飞鸽传书给刘文俊,让他令沿途水寨监测、勘察水情,提供水图,并派船引水。”赵昺言道。
“嗯,陛下的主意好,属下立刻去办,如此相互接力我们便能日夜行舟了!”郑永听了大喜道。
“不急在这一时,你喝完粥再去不迟。”赵昺笑笑让他坐下吃饭道。
“谢陛下!”郑永不好驳了陛下的美意,坐下后三口两口将粥喝了个干净就告退出舱办事去了。
“囫囵吞枣,真是糟蹋了美味!”赵昺叹口气道,指指空碗让王德再给自己盛上一碗。
赵昺记的前世时喝腊八粥只是个形式,无论是什么米、豆、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