昺一脸不耐烦地说道……
“声伯,夕阳湖景如画,咱们上这边走走!”应节严见三人争执不休,拉拉刘黻的衣袖说道。
“这……也好,想想上次游湖已是十余年前的事情了!”刘黻愣了下,立刻明白了应节严的意思笑笑起身离座,可还在讨价还价的三个人似乎都没发现。
“和父,陛下与两位宰相为了几艘船的价格争执,如此市侩传了出去总是不好吧!”两人走出一段距离,刘黻言道。
“呵呵,陛下哪里是在讨价还价,他是在消遣陆、文二位,并非真是在谈买卖。陛下若是真的一意白要那些船,咱们又如何阻止的了。”应节严捋捋胡须笑着道。
“消遣他们?陛下真有兴致,居然拿两位当朝宰相消遣。”刘黻想想也是,不禁莞尔道。心里却是暗自庆幸,亏了自己没有多嘴,否则也成了陛下消遣的对象,不过还是老头机灵看出了其中的奥妙。
“陛下终归还是个孩子,被太后禁足在这孤山之上近三个月了,连个能说话的人都没有,估计早就闷坏了。”应节严轻笑着道。
“呵呵,确实如此,陛下见惯了大江、大海,这西湖在他眼中只怕还不如脚盆大。”刘黻听了也笑了,小皇帝只怕还没有在一个地方蹲了这么长时间,而他又不能拿那些手下撒气,今天他们前来算是正撞到枪口上了。
“唉,陛下只怕也有怪罪之意在其中!”应节严叹口气道。
“和父之意是说陛下已经看出太后突然临朝之事,与你我有关!”刘黻皱皱眉道。
“以陛下之睿智,如何看不出其中的意味。”应节严苦笑着道。
“我们如此也是善意,是为陛下扫清亲政之前的障碍,维护陛下的声誉啊!”刘黻有些着急地道。
“陛下是仁孝之君,也正因为如此才觉得有愧于太后,且明白吾与声伯一片苦心,否则汝以为太后一道懿旨就能在这孤山能关的住真龙,因而也非真的迁怒于你我,只是心中不快罢了!”应节严说道。
“和父言之有理。”刘黻点头称是道,“如今临安上下皆是由御前护军驻守,若是陛下以为吾等篡权,只怕在这孤山之上的就是吾等了。”
“唉,这也是吾忧心之处,陛下最重情义,行事难以放开手脚,以致误了国事!”应节严摇摇头道。
“吾也觉得陛下此次突然收购海舶,转而痴心于经商,荒废了国政。”刘黻听了也担忧地道。
“陛下是聪明人,他知道分寸。当下赋税入不敷出,其也是心忧。不过能成也非坏事,若是能开通海上商路,必会重现万商齐聚我朝的盛况,解决当前之困。”应节严摆手道。
“和父还需多多开导陛下,吾还是担心陛下远离朝堂日久,再生出事情来。”刘黻却仍然心中不安地道,“陛下戾气日重,前时将洞霄宫提点郎如山和江南名士邓牧当众羞辱一番,迫使二人皆退隐山林。而那郎如山执掌江浙道宗多年,在道众之中甚有威望;邓牧在江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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