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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两个人心里有对方,其他的对他而言,还真不算大事。
郑太后哪里肯信他?前几天的事,她还记得清清楚楚呢。可她没揭穿儿子,只说一句:“哦,那想来是哀家记错了。”
皇帝挑一挑眉梢,只当没听出母亲的揶揄。
略一沉吟,郑太后忧心忡忡问起一桩事情:“皇儿,文元以后还要跟着他母亲姓许么?”
皇帝脸色微微一变,轻咳了一声:“既然是储君,那自然还是要姓沈的,总不能让江山落于外姓之手。”
郑太后点一点头,深以为然:“是这么个道理。”
她还以为皇帝入赘,江山都要改姓了,如今看来皇帝倒还清醒。
郑太后在心里默默念了念“许文元”、“沈文元”,心想,都行,也不算难听,可以接受。
——
册立东宫太子之后,皇帝就亲自为他选定了师傅以及身边侍者。
翰林院的姜学士知识渊博、性情高洁,直接成了文元的授业恩师。
从正月初七起,还不满四岁的文元,就开始了每日在上书房学习的生活。
这样一来,他的空闲时间少了很多。不过得了空,仍往母亲身边凑。
一看到母亲,他就兴致勃勃说起自己学了什么。
许长安听得认真,难免有点不放心,轻声询问:“课业辛苦吗?跟得上吗?”
文元摇一摇头,很认真地回答:“不辛苦。”他两只眼睛亮晶晶的,脸上是不符合他年龄的郑重:“娘,其实辛苦一点也没关系,因为我将来要守护好多好多的人。”
许长安微微一怔:“是吗?”
“是啊。”文元重重点头,“学医制药是救人,学道理也是护人,都一样的。”
看着儿子,许长安不由地微微一笑。
学药救人这番话,是在刚教文元医药入门时,她说的。文元年纪小,没想到是真的记在了心里。
她想,大儒果真是大儒,文元跟着读书学习时间不长,感觉明显长大了一些。
见她神情怔忪,一旁的皇帝轻声道:“你不用担心,我看过姜学士安排的课业,都很合理。”天才一秒钟就记住:.
对于唯一的孩子,皇帝看得很重,否则也不会千挑万选,选中姜学士了。
许长安轻轻点头,他这么说了,她的确能放心一点。
文元刚出生时,她只盼着他学医制药,将来继承许家金药堂,没想着他的父亲竟想要把江山都交到他手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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