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着巨大的芙蓉花仿佛为她盛开,风也为其助势,轻轻托起她的裙摆、宽袖,发上的丝带与腰间的丝绦共飞舞,她如谪仙流连芙蓉花。
“好美!”乐絮听到台下人的轻呼,越是尽情挥洒。她知道自己现在一定美极了,今日她将烙印在在场每个人心里,让她们包括主考官们皆为她赞叹。
她觉得自己应该感谢流苏,没有她就没有这支舞,即便单纯以一个舞者的身份来说,这支舞也是少有的上乘之舞,每一个动作都恰到好处,多一分嫌多少一分嫌少,堪称完美。衔接如行云流水,好似在跳一支舞,又好似挥洒一幅墨笔丹青。这不是一支单纯的俗曲艳舞,这是一支充满诗情画意的舞。
“哇,好像仙女一样。”杜若张大嘴看愣了。
东方永安伸手替她合上:“口水流出来了,你要是个男人还不得扑上去。”众人都沉浸在这一支谪仙之舞中,她却感到了暗流涌动。隔着舞台她看见主考官们面上从惊叹变为凝重,而伏贵妃从她起袖便一直阴沉着脸。
只要这一个沉着脸,她就知道天要沉了。
果然不等曲终舞毕,伏贵妃陡然一喝:“给我停下!”
众人一惊,乐师们纷纷停下,面面相觑,乐絮因停得太突然差点绊倒,站在台中央不知所以。只见伏贵妃满面怒容,其他主考官道:“还不快过来。”她惊慌失措跑来跪下:“不知娘娘有何吩咐?”
伏贵妃一连冷笑好几声,喝道:“秋园监你好大的胆子!”芙蓉园的园监秋桂华急忙过来一同跪下。“谁给你们的胆子排这支舞?还敢在本宫面前跳?”
“娘娘这支舞……”
还没说完,就被伏贵妃打断:“怎么?秋园监排这支舞是要表达对陛下当年的决断不满,还是要表达对本宫的不满?”
秋桂华道:“臣下不敢,臣下并不知她会跳这支舞。”她朝乐絮道,“还不快招来,你怎么会这支?”乐絮已经被吓得发懵,连说几个我却说不出下文来。伏贵妃哼笑:“你不知道?你是说她瞒骗过你们所有人?乐师会奏这曲也是她安排的?你当本宫傻子,她一个小小舞姬你说她有通天本事?”
“娘娘若不信,可将乐师叫来一问。”
花溆将乐师传来,各乐师知犯了大错,都战战兢兢跪在地上不敢抬头,一五一十将自己所知禀告伏贵妃。说他们接到的演奏稿子就是这样排的,其中夹杂的这支他们并不知有何特殊之处,故未留意,只标着她的名字,她出场时便奏了。
旁边一名上师也来跪着:“禀娘娘我们确不知她会跳这支,她原先呈上来的舞谱还留着,娘娘可命人查阅。”花溆去查过确如她所说。她继续道:“可见临时改舞是她自作主张,而且要在曲谱中换下一张也并不难,请娘娘明鉴。”
伏贵妃走下台到乐絮跟前:“这么说,是你想来个一鸣惊人?又或者,你别有用心,想在本宫面前装神弄鬼?告诉本宫是谁教你的!”乐絮支吾,她又不好说是偷学来的,即便说了,这种时候流苏与苗公公必定矢口否认,她偷学不成还要再加个污蔑之罪。正进退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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