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若说尚药局是中了什么邪,短短时日东方滟被丢去内务省,宁凝也被赶出去,她们好不容易进来的一拨人竟离的离,散的散。“你们说怎么回事?宁凝又是犯了什么事?”她问。杜衡道:“听说是冲撞了哪位娘娘。”
“虽说我不大喜欢她,还真叫人有点伤感。”她向东方永安道,“你怎么不吭声,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
“关心什么?管好自己的事就行了。”东方永安道。
几名小医助药助跑过朝她们喊:“你们还傻坐着干嘛,快去赶热闹。”杜若提起精神问:“什么热闹?”那人道:“你还不知道呢?今日芙蓉园终考,特准我们这些邻居去围观,帮忙品鉴。”另一人道:“什么品鉴,你们也太看得起自己,走到终考的舞姬都是有水准的,芙蓉园这是想炫耀呢。”“管他什么。”说罢匆匆走了。
东方永安想起前几日流苏提起过,终考就在这两日,霍地站起:“我们也去。”
杜若在后面喊:“还说别多管闲事,管起来跑得比谁都快。”
芙蓉园在正中场上搭建了一个大舞台,周围搭了几阶木台矶方便她的邻居们观赏。舞台正对主考台,主考台上最中间的位置摆放一张铺着秋香色锦垫的软塌,塌后一道孔雀金屏,两把孔雀羽扇。东方永安看见华章宫下血的那名宫女宝月,就知道那位置是伏贵妃的。主位两侧各三把花梨木椅,应是芙蓉园监考师的位子。
东方永安牵着杜衡与杜若寻了个藏在人群中的位子,不一会儿两队小宫女开道,伏贵妃款款而来,各主考紧随其后。待她们坐定,苗公公宣读考试规则。后台众舞姬紧张备考,洛施施捂着胸口:“怎么办?我竟然有点紧张。”乐絮递给她一杯水:“喝点缓一缓,你都紧张,我们还不知要紧张成什么样子。”
“我看有人胸有成竹得很。”她手指正在一旁不疾不徐压腰压腿的东方苏苏。“那句话怎么说来着,不知者无畏。”乐絮道,“今日高手如云,最后却只有三人能留下,有的人怕是最后一次在芙蓉园登台。”
东方苏苏停下,看向她们慢慢笑起来:“或许一个也留不下,听闻芙蓉园宽进严出,宁缺毋滥。我这种舞技不精的就罢了,若那种号称教坊舞魁的被赶出去,不知教坊还要不要呢。”
“你!真是个除了一张嘴别无是处的东西!”洛施施气道,乐絮劝莫被她一两句言语扰乱了心神。苗公公进来宣布了下出场顺序,各自准备去了。
乐絮心中暗喜,她如愿排在流苏前面,就可以跳那支偷学来的舞,一举拿下一个名额。而那流苏因她占了先,不能跳那支,临时又想不出其他的来,到时恐怕只有出丑的份,毫不费力就将她踢出局,可谓一举两得。她轻喃:“呵,连老天都站在我这边。”
东方苏苏瞥她一眼,嘴角不着痕迹地勾起。
你以为天上掉馅饼的时候,往往那是个陷阱,就好比你以为老天偏爱你的时候,往往它谁也不爱。
洛施施先出场,下来后给乐絮鼓励,乐絮信心十足地上台去。长袖挥洒,腰肢婉转,纤足时而轻点如蜻蜓吻水,时而跃起如灵鹊腾空,脚下的舞台上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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