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有些站立不住。
张从文见状,急道:“你没事吧?”
时值李明珏听闻东方永安出了一趟门,急急赶过来,见她额上冒汗,双手颤抖,立时三步并作两步过去扣住她的腰带入自己怀中:“不是说好好休息?”东方永安不答,只将手中的书信送到他跟前,面色急切却又说不出话来。
李明珏接过信一一看过,脸色亦沉下去,这些俱是门客张世平与肃王府的来往书信,信上只商讨了一件事,就是如何谋害太子。有一开始定下了却未及实施的计谋,亦有后来将太子踩入尘埃的毒策,事无巨细,大约肃王也未曾料到张世平会将所有书信都保存下来。“太子真的没有谋反!他是被害的!”东方永安颤声道,几乎哭泣出声,太子是被害的,那便是说她东方家亦是蒙冤,虽然她始终都相信这一点,但看到这些书信,还是忍不住心绪翻涌。
她看得出来李明珏亦是双手发颤,强自镇定:“竟然是……这样,是三皇叔!当年太子忽而出宫,加深父皇疑虑,一怒之下赐死太子妃,最终导致太子心灰意冷,自戕于北宫,始作俑者竟是三皇叔!”书信上黑纸白字写着三王李穆叫张世平到京兆府自首,揭发太子谋逆,又遣杀手入宫行刺,若能刺杀太子便伪装作畏罪自杀,若不能也定要将他逼出宫去。
李明珏将书信一把拍在桌案上,好容易才平复怒意,开口道:“这张世平是张先生兄长?”张从文不知他何意,生怕牵扯到自己头上故而不敢吭声,“张先生不必害怕,只是待我等回转,必将这些书信奉呈给陛下,届时还请先生做个人证。”
张从文这才嗫嚅道:“自是当为,只要殿下需要,张某义不容辞。只是依张某之见,这些书信虽表述详细,却未提及肃王本人,落款皆是肃王府谋士之印,恐怕真到陛下跟前,那肃王亦可推脱。”天才一秒钟就记住:
李明珏颔首:“先生所言甚是,我等自当考虑周全。”说罢,他将安和唤来将书信一概收好,朝东方永安道,“看你乱跑,伤口又裂开了。”东方永安低头见胸前果是殷红一片,因与他靠得太近,又伤在胸口,不免有些耳红面燥。“我送你回去。”李明珏伸手要来抱她,她不觉起了羞涩之意,退后一步:“我,自己走就行。”
李明珏却仍是抓住她轻轻一带,将她拦腰抱起:“我说了我送你。”侧目朝张从文道,“还请先生再召一下大夫。”
张从文应:“好咧。”
回到厢房,他将东方永安放上床榻,东方永安拽着被子转过身去,待他要走,又急急转过来道:“你打算怎么办?”
李明珏回头复坐到床边:“自然是找机会进呈给父皇,即便三皇叔有推托之词不能就此定罪,也好叫父皇早生戒备。”
“陛下会相信吗?这样会不会打草惊蛇?”陡然见幕后凶手浮出水面,东方永安心下是又喜又疑又害怕,喜的是为东方家平反终现端倪,怕的是这肃王位高权重,手握重兵,在朝中根深蒂固,人脉复杂,暗中脉络更是深不可测,若要扳倒恐是不易,一个不小心别说是她,只怕李明珏也会招来灭顶之灾。而疑的却又难以明说,那肃王种种罪状,书信自有记载,然她却总觉得哪里不对,似漏了一环,且还有那五星连珠,不由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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