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珂被打了三十大板,皮开肉绽躺在床上不能动弹,东方艳心疼地给她上药:“苦了你了,很疼吧?”未免自家小姐担心,青珂直摇头:“不疼,真的,一点也不疼!”她撑起身子意欲说明自己没事,却牵动伤口疼得龇牙咧嘴,倒抽冷气,尴尬笑道,“是有那么一点点疼啦,不过只要别让我去服侍殿下,怎么都好。这样就行了是不是?”她问。
东方艳颔首:“你这伤势没有个十天半个月的好不了,所以这段时间暂且是无虑了。”
青珂脸色一变:“小姐的意思只躲得了十天半个月?那之后怎么办?”
“你挨的打,受的痛可不仅仅有这点效用,等着瞧吧。”青珂不明所以看着自家小姐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
替她上完药,东方艳收拾了出去,正好遇见梁琐寒阴沉着一张脸往李明修的书房去,她不为人所察觉地哼笑一声,转身往另一个方向去了。
书房里李明修正坐在窗下,膝上盖一张毛皮,手中拿着册子,梁琐寒怒气冲冲而来,他放下册子预先将案上的杯子玉壶推得远些。
眼见他的举动,梁琐寒皮笑肉不笑,语带嘲讽:“怎么?殿下知道我为何事而来,知道我生气着,怕砸了你东西呢?”
李明修道:“我能不知道你?你既想知道,告诉你便是,这事本也没有什么可隐瞒的。那年冬天,我见她实在可怜,孤苦无依……”
不等他说完,梁琐寒冷笑:“见她可怜?恐怕不是见她可怜,是旧情复燃吧!”
“后来我觉不妥,那孩子也没生下来,你还有什么好气的?”
梁琐寒逼近一步,指着自己鼻子:“我有什么好气?谁抱着我在我耳边说今生只爱我一个?结果呢左一个又一个不说,竟然背着我又上了东方艳的床?当初我信了你的话,你说她的孩子留着会给你惹麻烦,你说你不忍心下手,好,这个恶人我来当,我替你去杀一个还没出生的稚儿,我替你跟她结下血海深仇,你呢转头又怜悯她了?看到她柔柔弱弱哭哭啼啼的样子,就把持不住,就心疼是吧?”
“我不是。”在梁琐寒锐利的目光下,李明修目光退避,末了又道,“是,我是一时心软!但那个错误已经导正,都过去这么久,你还来翻旧账有意思?”
梁琐寒跳脚:“我翻旧账?要不是你管不住自己我何必来翻旧账?有一次就会有第二次,谁知道哪天你又忍不住了?”
“为了你,我已经杜绝了其他侍妾为我生儿育女的可能,导致如今膝下子嗣单薄,连个继承人都没有,你还想怎样?与其过来无理取闹,不如去想想怎么为我生个儿子!”
“好啊,你终于说出来了,不满憋在心里很久了吧!”梁琐寒声音陡然拔高,“是你承诺孩子都由我们两所生,我逼你了?现在有何脸面来怪我?别忘了,侍妾的避子汤都是你送去的!还有,生不出儿子是你的毛病,与我何干!”
“你!不可理喻!给我出去,我不想跟你吵。”李明修面色微微涨红,转过头去不想再理会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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