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梁琐寒不依不饶:“哼,自己也知道自己不过是个没用的瘸子才这么想要儿子吧?那你去找别人生啊,我倒要看看能不能生出儿子来!”
听到‘没用的瘸子’,李明修顿时青筋暴出,抓起案上的杯子就要砸过来,不想啪的一声,梁氏先被赶来的萧妃甩了一个耳光。
萧妃亦是气得发颤:“听到婢女说书房在吵架,我本以为不过牙齿磕了舌头,一点口角之争,听听你都说了些什么!看看你一副什么样子,泼妇!你就是个泼妇!”她指着梁氏的手指在颤抖,“我从没见过你这种,到底什么样的人家才能教出你这种毫不知礼义廉耻的女儿来!但凡有点教养的,与自己夫君说出这样的话,都该一头去撞死!”
梁琐寒亦怒目圆睁:“我不知廉耻,我没有教养,你们这高贵的婆婆、夫君杀了多少回自己的孙子、儿子了?我再没有教养,也没有你们这些杀人凶手面目可憎!”
“你这个,这个……”萧妃被气得骂不出话来,“都愣着干嘛,将这个泼妇给我拖出去!快拖出去!”
仆人们上来拉扯梁琐寒,梁琐寒疯似的将他们推开:“谁敢碰我,我剁了谁的手!”她朝萧妃与李明修恶狠狠道,“都说相信男人一张嘴,不如相信母猪会上树!不过没关系,我可不是东方艳,你们别想再把我拉下来,咱们就慢慢耗着。还有,我改变主意了,你别再指望会有别人的女人给你生下儿子!”说罢理好自己的衣衫昂首而去。
徒留萧妃被气得踉跄后退,差点摔倒,李明修亦是紧抿着唇,牙齿咬得咯吱作响。
这日,门上来人回报说东宫掌事女官程秀来府上求见,李明修应了一声,让前面厅堂招待着,忽又停下手中的事抬头:“那个东宫的女官?”门上来人点头,他想了想道,“请她去澄心厅,我随后就到。”
李明修去时,东方艳也在,正与来人有说有笑,她眉目弯弯,温言软语,掩唇而笑,李明修一愣。多久了,他早忘记这个人是多么知书达理,笑靥温妍,恍惚间,他又被那久违的温柔吸引,直到来访之人的声音响起。
“程掌事与艳儿是旧识?”他转动轮车上前。
听他唤东方艳‘艳儿’,东方永安在心里冷笑,面上却是十分善意:“回殿下,正是,多年之前,我曾受尊夫人关照,如今再见,只恨不能以姐妹相称。”
听闻她说‘尊夫人’,李明修尴尬地咳两声,随即甚是高兴的样子:“既是如此该当以姐妹相称,艳儿若能有你这样一个姐妹,也是她的福分。”
为向她、向东宫示好,李明修竟甘愿自降身份,让自己女人与她一个奴婢称姐道妹,东方永安不觉好笑道:“我不过一介奴婢实在不敢当。”李明修尚仍在说‘无妨’,她看一眼东方艳,对方颔首,她道:“那就承蒙厚爱,却之不恭。”
厅里三人一下子热络起来,李明修拉着东方艳的手与东方永安闲聊,问道:“程掌事今日所为何来?”
东方永安答:“只是小事,没想到惊动了殿下。前些时候姐姐寻我配几副方子,我这不就送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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