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杜若一席狂言,东方永安命人牵了马便出宫往夏府奔去,夏府仆从通报后将她领入内院。一路上肉眼可见夏家冷清了不少,不成想杜若说的竟是真的,至杜衡所住的屋子,仆从十分有眼色退去留她姐妹说话。
“阿衡!”这声呼唤夹杂了太多情绪,气恼、自责、怜惜的,说不清道不明。
没想到她会来,杜衡打理包袱的手停下,抬头看了好会子才回神,急忙过来引她入屋坐下:“姐姐,这个时候你怎么来了?”边说边要去招呼丫头上茶点。东方永安拉住她:“别忙活,我只想跟你说会儿话。”看眼桌上的包袱,她问,“阿衡要出远门吗?”杜衡连忙手忙脚乱将包袱收起来,答话间却是眼神闪烁:“哪有的事,就是屋里乱糟糟,整理一下罢了。”天才一秒钟就记住:.
“阿衡,你不擅长说谎的,事情我都知道了。”她语气颇有几分自责,“我没有想到会这样,我早该来的,那些事情,哪件比你重要,哪件不能缓缓?我没想到她会这样对你,你在她身边伺候了几年,又是谨小慎微的性子,我本以为你对她根本没有任何危害,她不至动你,是我的错!”
听她噼里啪啦一顿自责,杜衡眼眶发酸:“不关姐姐的事,那时候你不在长阳,哪里能阻止。”
“不,我错在,更早的时候没有想办法阻止,就不该让你去华章宫!”那时候原想在华章宫杜衡能少受欺负,以她的温顺可人也不会得罪伏瑟,哪成想还是被卷入这些与她毫无关系的斗争当中。“可现在说这些都晚了。”她握住杜衡的手,“别的我无法纠正,但是有一点,若夏家容不下你,跟我进宫去,有姐姐住的地方就有你住的地方,有姐姐一口饭也必定有你一口!”
她还是她,那个会毫不犹豫护在她跟前的秀姐姐,杜衡心头一暖淌下一行泪,她抹了眼泪笑道:“我知道,只要有秀姐姐在,阿衡永远不会无家可归。姐姐也别急,没有你说的那么惨,我不知道你听谁都说了些什么,但夏家待我不薄,他们没有容不下我。”
“真的?”东方永安狐疑,“那为何你这院子里这么冷清?”
“姐姐进来一路也该看见了,不光我这里,是整个家里都冷清了。为着两位公子离府,两位老人没少伤神,夫人已经气出病,在塌上躺了好些日子,公公为着这个家没倒下,可他成日埋首书房,公家的事已经耗去他仅剩的心神,再没有心力管其他。我又是个没用的,家里全凭老管家照应着,不容易,便遣了些仆从,院子里这才冷清了。”
“竟至如此?他们真的没有欺负你?”
杜衡摇头:“是我有负他们,做了别人刺伤他们的剑。”
听她语气中并无怨气,东方永安相信了,安慰:“你也别自责,这事说来复杂,夏家跟伏瑟的梁子早结下了,夏老爷不肯屈从,就是没有你,伏瑟也有别的法子找不痛快。只是却将你与夏云好好一对小情侣给生生拆散了,伏瑟真不干人事!既然夏家没有容不下你,你老实告诉我,为什么要走?”
没想到她还没忘记这茬,杜衡犹豫:“我真没……”
“说实话!”
杜衡这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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