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痛,愿以微末之才,助老哥管理好户部。”说着他起身深深一拜。天才一秒钟就记住:.
田黍被他一顿夸得面色发红:“老弟过奖,过奖啦。”喜过之后又有点犹豫,“可这样,王爷会不会不高兴?”
“老哥多虑,说点不敬的话,俞大人事事倚仗老哥,能者居其位嘛,与他比起来,谁更适合担当户部尚书这一重任,大家伙心里都明白着呢,王爷又岂会不知?有您这样的真能人帮衬,王爷高兴还来不及。”
“对对,你说得有道理。”田黍点头如啄米,“老弟句句话都说到兄心坎里了。”想起自己替俞万钱办事,功劳却都叫他占去,就越发觉得错付了岁月,早该有这么个人来提点自己,当即悔道,“都怪老哥为人太过良善优柔,也怪老哥不识弟一片赤忱,往日多有得罪,还望贤弟莫放在心上。”以前他最讨厌这文绉绉的一套,现在却越看曲书臣越顺眼,觉得他识相懂理,觉得文人也是有可取之处的嘛。
曲书臣回礼:“过去兄对弟严于教诲,用心良苦,弟感激不尽。”
田黍愈发觉得眼前人前所未有的可亲可爱,两人兄友弟恭,你来我往,互敬互爱了一番,曲书臣起身告辞,田黍亲自送他到门口,念起什么,面露难色。曲书臣贴心问道:“老哥有什么难处不妨直说,弟能帮忙的必尽一份力。”
田黍眼顾四下无人,凑近压低声音:“弟有所不知,部里锁着一小匣子,匣子里是户部近十年的出账入账记录。”
“不就是账本?”
“真正的账本。”他在‘真正’二字上加重语气,生怕曲书臣听不出其中的猫腻,“平时交给摄政王府的账本都是我替俞万钱找人做的,真正的账本你看了能吓死你。那若是交给王爷,王爷非拿了老俞不可。”
“那就交出去啊,有何为难的?”
他叹息:“难就难在,俞万钱个老东西鸡贼,那匣子上有两把锁,我一把,他一把,两把一起才能打开。他那把铁定贴身藏着呢,我拿不到啊!”
曲书臣想了想:“这着实为难。”
“我说的吧?可怎么办才好?”凭他脑袋瓜实在想不出来,怎么从俞万钱手里搞到另一把钥匙,眼见到嘴的肥肉,愣是吃不上,怎不叫他怅惘。户部、兵部、工部是六部最肥的肥缺,光是想想当上户部尚书那如流水而来的金银财宝,他就忍不住流口水,可越想就越痛心。
曲书臣劝道:“老哥别急,我再想想办法。也许老哥福运到了,这该是你的,连老天都会帮你。”
“那兄就借你吉言。”
当晚,曲书臣没有动静,倒是后宫里东方永安的住处有了动静。她将小纸条置于烛火上,眼看它被火苗吞噬:“猫儿,知道该干嘛了?”小孩轻轻‘嗯’了一声,灵巧越出窗去,眨眼不见了踪影。采娘笑道:“先前你让他们去的就是户部尚书府吧?缘分真是妙,没想到还能派上用场。”
秦风在尚书府蹲了两夜,将俞万钱藏着的钥匙摸来又丢去户部。一大早,差役在签押房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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