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捅过去,捅他个透心凉。如此可周全?”
“便且依此计。”耿不更站起将碗中酒一饮而尽,抹把嘴,“耿某这就回去排布。”鲁牟一面笑他浮躁性急,有失大将风范,一面悠然闭上眼、翘起二郎腿、哼着小曲,任由温香软玉包裹自己,柔滑小手在身上撩上撩下,撩起一路熊熊烈火。
数日后斥候再报:乌浅军当真扎营开挖。鲁牟推开送到嘴边的酒盏,颇有些讶异:“还真挖?是真想水攻啊?”
有此疑问的不止他一人,蜂巢城太守府中,宽大的软垫之内肥鸣不安地挪动自己肥重的身躯,满面犹疑:“照这势头,安字军是打算水攻?可这招对着谁招呼?”城外两部兵马已经移上高地,自己这蜂巢城尽管守军不多,可城墙厚实,凭水是泡不坏的,顶多淹在水里增加生计的困难,但城中储备充足,坚持个三两月不成问题,有了三两月,再大的水也过去了。安字军岂不是白忙活一场?从先前多面齐发、令人拍手叫绝的排布可知,其统领东方永安不该是此等蠢笨之辈。自知晓她乃东方明之女,肥鸣视她不自觉多了几分谨慎,褪去曾经的轻蔑。东方明何许人,一生几无败绩,便是死去许多年,在这片土地上依旧令人如雷贯耳,是传奇般的存在,军旅老人哪个听其名不是油然而生的敬意。肥鸣虽非出身军旅,但也知其纵横沙场的厉害,又将军府教养后辈向来无男女之别,安知东方明没有将一身排兵布阵的本事教给自己女儿?否则东方永安能如此厉害,行军诡谲难测、进退自如、变化多端?难道果真面对金城汤池般的蜂巢城,连东方永安也束手无策,于是像个无头苍蝇,尽行令人摸不着头脑之举,以求动中取变?那她可能要失望,李秀派过来的两名统领,虽一个看起来耿介、呆头呆脑,一个看起来整日耽于声色犬马,却都非易于之辈。况且要破此计也不需多高明,连他不出城亦知晓,只需守定城外两营,任敌人花样百出,我自不动,安字军便无可奈何。至于北面那支障眼军伍也不难对付,他既分兵,己军也分一支,只搅得他不得安宁就是。
肥鸣吩咐:“你且再去探探,看安字军又出何计。”府卫头领走后,管事的领小厮抬着十多张小食案进来,香气入鼻,覆着厚厚肥油的肚子又叽叽咕咕叫起来。
安字军中疑虑之声也不小,梁悬河更是眉头紧皱。安字军行动之前,东方永安出了一趟门,只带了安陵与秦风,去了哪里营中无人知晓。回来以后安陵、秦风守口如瓶,好似什么也没发生,东方永安则召集诸将,发下攻蜂巢城之部署。他与乌浅当场就提出疑问,东方永安却笑说:尽管以此行事,日后见分晓。于是诸将立即着手布置,因为他们知晓不仅拿下蜂巢城极为重要,尽快动手亦非常重要。最核心的将领皆知东方永安女子身份不错,然安字军绝大多数人并不知。虽说程放处置迅速,然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从西宁城飘来的传言依旧在军中掀起不小的风波,暂且算是被诸将以强硬态度压下,其中最强硬的便数铁鱼。更新最快的网
这就要说到不久前贪吃蛇作战中,铁浮屠与裴牧之的轻骑为何来晚。廖然部受到流言影响时,重轻骑遭受了同样的困扰,廖然因颇有资历,又有丁石等人相助,顺利平息营中骚动。裴牧之就没那么幸运,他是东方永安后期提拔,资历尚浅,在军中无甚威望根基,骤遇此等变故,难以招架,被几名蛮横犀利的老军头围攻,压制不住,差点酿成大祸。就在轻骑几要哗变之际,铁鱼带着重骑轰隆隆滚压而来,裴牧之第一次见识了这位异于常人的铁浮屠统领骇人的军威。高坐于铁甲马上的铁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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