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月前老朽进京到顺天府衙们跟赫大人汇报女阎王一案时,赫大人半句责问的话都没有。这回却是直接把老朽叫过去劈头盖脸一顿臭骂!仅仅时隔半月,你知道为何赫大人变脸如此之大?”
“八成是这孙子这几天来例假了,心情不好。”
齐文长无语地瞅着高长安:“你打梁二狗的一百板子给他打了个半死,他那当窑姐儿的妹妹不是叫兵部侍郎那明给收了当小妾吗。赫大人的师爷跟老朽是同乡,他说梁二狗被打当天,就叫人赶着马车拉着自己去了京城妹妹家,哭着嚷着要妹夫给他报仇雪恨,把咱爷俩儿给办了。可那明一个兵部侍郎八竿子也打不着老朽这个知县,于是他就去找老朽的顶头上司赫大人。赫家是那家的包衣奴才,主子一发话,赫大人这条狗就开始乱咬了。他一个个堂堂三品府尹没法找你一个不入流的小吏麻烦,就把气全都撒到老朽头上了。”
高长安骂道:“这几个孙子真他娘的孙子!”
“从顺天府衙出来的时候,老朽那同乡悄悄把老朽叫到一旁,让老朽破财免灾。不然怕是官位不保。老朽问他是为何意,他让老朽送一千两银子给赫大人消气。老朽当即拂袖而去!老朽一世清白两袖清风,平日连肉都舍不得吃,上哪弄银子送给他去!再说老朽堂堂正正做人,清清白白为官,他拿什么由头罢老朽的官!”
“就是!咱不尿他!”
“不过,女阎王之案,老朽还是得赶紧破了,免得这个女魔头再行祸端。可此事毫无头绪,老朽该从何下手呢?”齐文长陷入迷惘。
“我有主意能抓到女阎王。”高长安说。
“快说来听听!”
“您老人家先把吕静怡放了。”
“你小子还有条件!”
“没错!”
……
高长安刚把吕静怡带出大狱的门,守在门口的齐文长便将他扯到了一旁。
“长安,你快告诉老朽,你有什么主意能抓住女阎王!”
“您别急呀齐爷爷,我还有条件呢。”高长安皮笑肉不笑地说。
齐文长目瞪口呆:“还有条件?”
“等抓住了女阎王,你得判她无罪。”
“无稽之谈!女阎王犯下九条命案,按律当押赴京城菜市口凌迟处死!”
“那咱爷俩儿就别聊了,您老人家洗洗睡吧!”
“你小子这又是唱哪出?女阎王跟你非亲非故,你为何要替她说话?难不成……吕静怡年青漂亮又贤惠,你小子见色起意也就罢了,女阎王可是个又老又丑又胖的夜叉!你小子口味能不能清淡点?”齐文长话里充斥着恨铁不成钢的味道。
高长安嫌弃地瞅着齐文长:“什么见色起意,对女阎王我是惺惺相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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