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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跟她有什么惺惺相惜的?难不成她也跟你一样不务正业?……也差不多,务正业的谁会去伤害那么多性命!”
“说得好!”对面“渔阳酒肆”老板娘王灵儿笑着凑了过来。
齐文长以为王灵儿在称赞自己,大大落落地捋了捋自己花白的胡须。
谁知王灵儿却又来了句:“长安,你说的太好了!”
齐文长:“……”
“知县大人,死在女阎王手里的九个臭男人,咱平古县老少爷们哪个不是拍手称快?尤其是咱们县的女人们,更是恨不得张灯结彩!因为自从案发后,原来打老婆骂老婆的男人现在都不敢打骂了,生怕哪天就被女阎王给要了狗命,刚才我还听食客们说,有好多男人已经天天晚上给老婆打洗脚水了!”
齐文长义愤填膺道:“这女阎王哪怕是匡扶济世的大英雄,那也不该私下杀人行凶!惩处罪恶自有国法!她私自行凶,便是触犯国法,天理不容!”
“老爷子,这事儿咱还有得商量不?”高长安一看齐文长来劲儿了,立马也上头了。
“没得商量!半分商量的余地都没有!”老头子吹胡子瞪眼道。
“您老人家回衙门里吃齐奶奶做的白水炖豆腐吧,孙儿我上渔阳酒肆喝酒吃肉去!”高长安冲齐文长得意一笑,向“渔阳酒肆”扬长而去。
……
女阎王毛还没见着,高长安和齐文长便已经就抓住女阎王以后的处置问题达成了分歧。
高长安说无罪释放。
齐文长说凌迟处死。
俩人的分歧完全在两条相隔十万八千里的平行线上,根本达不成一致。
俩人就这么耗了三天,谁也不肯让步。
第四天的时候,齐文长完败。
完败的原因并非是他让步,而是他老人家的官位被一撸到底了,女阎王一案已经根本他没有半文钱关系了。
这天天气多云转晴,万里无云的天空飘着朵朵白云。
晌午觉的时候,齐文长敲响了高长安卧房的门。
女阎王一案对于高长安来说,哪怕拖个十年八年没结果也没关系,反正自己就是个小小的班头。
对于齐文长来说可就不一样了,他是平古知县,一方父母官,发生这么大个案子,他既要给全县百姓一个交代,更要给上头一个胶带。女阎王的案子还是早日了结了好。
“谁呀!”高长安刚睡着,冷不丁被这砰砰砰砰的砸门声吵得很闹心。
“是我三小子!”
“您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