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去了丁菀教室门口等待。丁菀在一众同伴的簇拥下连说带笑走出来。
一见傅霆海,她喜出望外,飞奔到他跟前,“霆海!你怎么来了!都不跟我说一声,是不是想给我个惊喜?”
“肯不肯赏光吃个中饭?”傅霆海一笑,“就等你了。”
有个男生从丁菀后面走上来,衬衫熨得雪平,领子很摩登地立着,正是联谊会上从傅霆海手中抢下舞伴的那一位,“丁菀,这是上次跟你跳舞那谁吧,哪个大学的?大白天的特地来找你?跟我一样,有心人啊!”
“少来,你该回哪儿凉快就回哪儿凉快去,我要跟霆海去吃饭。”丁菀挥手打发他。
他们正你一言我一语,没人留意到傅霆海背后还有一个温惜,她隐在暗处,单手玩着袖子,将袖沿的流苏打结。
正入神时,傅霆海拉了她一把,“我们走吧,你想吃什么?”
以高情商闻名的丁菀,善于处理人际交往的难题。当她听说温惜也要跟着去吃午饭的时候,自是不好反对,让身残志坚的好姐妹落了单终归不妥。
所以,为了男女人数上的平衡,她只好叫了那个立领男来充数。
立领男虽然在丁菀面前腰板不太直,但确实是个人物,他是今年本省高考的理科状元,省立国际交流学院的高材生,他父母也是做官的,跟丁家是世交。明年他即将作为交流生去首都大学,再去国外一流学府读研。
对于这样一位的天之骄子来说,可供长篇大论的蓝图着实太多了,饭桌上一直充斥着他的夸夸其谈,丁菀频频打断,却是抽刀断水水更流。其他人根本插不上话。
温惜垂眸用餐,傅霆海发现她竟然是吃素的,怪不得那么瘦。
他问起她为什么,丁菀代为解答,“温惜是学生物的,她爸爸给她开了间兽医所,她就是给小动物救死扶伤的天使,哪还忍心吃它们的肉?”
傅霆海觉得这样也挺好,于是跟她一块儿就着两盘清炒素食吃得很惬意。
虽然看着她空荡的袖管,他依然会怨叹上苍不公,但没有人说过,喜欢一个女孩,她必须得是两只手臂呀。
想通这一点,他又快活了起来,也许他还可以做她的右臂呢。
这次四人聚餐后,傅霆海又去温惜学校找过她好多次,千方百计创造跟她见面的机会,搜集她的一切信息。
温惜不爱谈自己的事,傅霆海大多是从生物系同学口中拼凑她的片段。
她的右臂被当作谈资已久,据传是她初中时的一场车祸导致的,那是她不堪回首的噩梦,所以她从不对旁人讲述。
那时国内大力推动工业,因工厂器械而致残的人挺多,大街上的独臂者也不罕见,反倒是温惜的港女身份和婉丽容颜,给她的不幸增添了更多悲情-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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