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海汐一夜之间从遗失的孤女变为了傅家的一颗掌上明珠。
不过,傅霆海暂时还不打算把这个准儿媳的存在昭告天下。
海汐本来就畏惧出风头,而他更不愿意让外人、包括她自己知道,她是温家之女。
但,即使他可以蒙住所有人的眼睛,堵住每一张悠悠众口……
丁菀却是个例外。
所幸,丁菀已经长期不在国内,无论工作还是度假,都世界各地的跑,或许是不想羁留伤情吧。
傅霆海也可以稍稍松口气了。
洛承宽回来陪海汐他们吃了几顿饭,兮尔在饭桌上跟他们视频,一家人其乐融融。
那阵子,傅轾轩也考虑过把姐姐和洛承宽恋爱的事跟父亲通个气,但海汐制止了他,不希望他去当这个告密之人,别人就算要公开,也不该是由他去说。
傅轾轩近来心情甚佳,见她都发了话,当然也就依着她了。
那时,已是洛承宽进入深衡的第二个年头了,他表现不错,在工地上从学徒做到监工,然后服从傅霆海的提拔,到深衡去坐办公室,成为葛副总的一名助理,后被派到公司西南区去任大区经理。天才一秒钟就记住:.
原西南经理因为个人移民辞去了职务,这个位子刚空出来的时候,傅霆海一时不知找谁替任,洛承宽便毛遂自荐,想为他分忧。
兮尔没想到自己才回岭城半年,又和洛承宽开始了异地,只能在节假日飞到西南,追随着他踏遍那片神奇大地。
他们在苗寨中体验生活,苗家的姑娘们像河面上的朝阳一般,银饰叮呤当啷。兮尔也穿上了苗服,帽子太重了,头上像压了座宝山,但她还是随着芦笙和山歌翩翩起舞。
火堆那头的洛承宽爱上了劲辣的包谷酒,一口气可以喝它二斤。他们把辣椒面放满一整碗过桥米线,配着木瓜凉水,夫复何求?
还有烧饵块,蒸饵丝,跟着村民去挖各种叫不上名字的野菜。
领路人用竹筒抽着水烟,满世界都是广袤的蓝和绿,将人的身心酿透。
这里的生活步调闲适平缓,日头很长,夜晚也很长,人们不急于追寻什么,在山水日月之间听听风声,就可以与所爱之人过完此生。
从前兮尔总是想着往前奔,喜欢洛承宽,就要马不停蹄地发起攻势,把他变成自己的,彻彻底底拥有。
去维也纳上学后,也是一刻不愿落脚,要回国,要折腾,要把全部的光和热奉献给她的爱情。
可是来到这西南的天空下,她忽觉心中宁谧,热恋时的奋不顾身沉淀下来。
她仿佛成了她所看见的苗家妇人,住在吊脚楼里,煮着梅色的万花茶,不慌不忙地数着日子,只要在他身边,她就愿意停下钟摆,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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