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半个时辰前,我们便到了,只是听到里头的喜乐,不忍打扰了万家的喜事,故此来晚了。”
万道然猛地看向他,面对未知的恐慌终于席卷整颗心脏,失去了依仗的他总算知道怕了。
老子品出了里头的意思,儿子可没有,反而笑道:“旁人总说你有多聪明,连这事都瞧不明白,还等着我们拜完堂?哈哈哈哈,栾子钰,你早晚有一天会落到我手上,到时好好教教你什么叫尊卑有别。”
宁仇不过是晚了一步进来,就瞧见这一幕,双眸紧紧的锁在栾子钰的身上,见他皱了眉,又抿着嘴,断定是伤心了,冷哼一声,“还不堵了嘴带出来,连这点事也要等我吩咐了吗?”
栾子钰眨了眨眼,面前的锦衣卫都跟见了猫的老鼠,手脚利落的就把人堵上了嘴,在这些人里最咋呼的万茂岸更是从额头流下了一滴冷汗。
他什么时候才能练到宁郎的这种程度?
“走吗?”宁仇站到栾子钰跟前,虽没什么表情,却能从眼睛里看出他的柔情。
栾子钰懒洋洋的抬了手,“累了,起不来。”
宁仇面上一红,抬手放在唇边咳了一声,“人多,别撒娇。”
“哦。”栾子钰答应了一声,手还是放的高高的,一看就没走心,可宁仇就吃他这一套,不只是把人拉了起来,更是允许他懒绵绵的把全身重量都放在自己肩上。
诏狱出身的锦衣卫大多瞧惯了,也没觉得两个人这样子相处有什么不对,如果有一天他们宁大人不对栾大人百依百顺,小意温存了,那才是奇怪。
可万道然没瞧过啊,虽然外头一直在说这两人关系好,感情好,但那都是口头上的,也没亲眼见到带来的冲击大,“你们,你们!简直伤风败俗!”
栾子钰一听这话就不高兴了,扬眉冷声,“万大人倒是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了,也没见自己有多少规矩。别的不说,就凭你蛊惑荣王这一项,便叫多少后生辈甘拜下风。”
被他这么夹.枪.带.棒的一顿说,万道然的心里就没空悲痛大儿子和男人搞到一起的事情,‘蛊惑’一出,他就知道自己是被荣王出卖了,而且永无翻身之地的那种。
宁仇对上这种嘴里头不干不净的人一向不开口,用个眼神,就能让对方静音,这就是跟着他的锦衣卫为什么手脚这么灵活。
去诏狱的路上,要不是栾子钰担心风评不好,牵连宁仇在朝中的名声,绝对是要在万道然面前共骑一匹马的,即便没有这样,被带上手.铐的万道然还是被迫吃饱了狗粮。
押解他的锦衣卫看他眼珠子都要瞪出来的凶狠,伸手推了他一把,等他踉跄的回头怒视,年仅二十的锦衣卫扬着那张娃娃脸,殷切的问道:“大人成了阶下囚,还有什么要求?”
一下子把万道然气得差点就地升天,像他这样的官场老狐狸是不会轻易让人看出自己的情绪起伏,然而结局已定,还不能让他放飞自我吗?而且他本身的性格本来就偏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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