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净涪很明白余近和尚的意思,他也不是真的想要冒犯观世音这尊佛家大德,于是便真就转了方向,向着普陀山中心位置合掌深深一拜,心中默默祷告,如是再三,才又是一拜。
旁边的余近三位和尚也都各自一礼。
彼时暮色已深,但除了习习凉风以及风中悄然弥漫着的草木清香之外,倒是再无其他异象。
--这便是不曾计较的意思了。
余近、可和归真三位和尚见得,暗自松了一口气,才又转过头来看净涪。
“幸而尊者未曾在意,”归真和尚摇摇头,又低声道,“净涪同参还是注意点吧。”
才刚吓了人家一跳,净涪便是再有异议,也不好在这个时候与他们分辩一二,便低下头去,作反思状。
其实就如方才余近和尚说的那般,男相女相都只是表相,观世音尊者已成道多年,如何还会被这表相拘泥?不过是外人穿凿附会,以自己心思去臆测大德心思,方才有先前的那一番颤兢而已。
可和尚看看那普陀山中央,又看看净涪,想了想,还是又拿余近和尚方才的那个问题问了一遍净涪。
“净涪同参何以忽然问起这个问题,不知可否细说?”
净涪于是就将景浩界佛门目前的状况与可这三位和尚简单说道了一遍。
可、余近和归真也是被惊了一下。
“什么?你那方世界的佛弟子中竟然连沙弥尼都没有?”
没有沙弥尼,又哪儿来的比丘尼?
净涪点了点头。
余近想了想,问道,“难道连佛门所有经典都没提起过沙弥尼和比丘尼?”
净涪又点头。
归真和尚还是难以置信,他很直接地问道,“佛经中常有‘善男子善女人’之语,也没有了‘善女人’?”
净涪这回没点头了,他直接抬起袖子遮住了脸庞。
“佛经总数十万八千部,这么多年也还时有更多的经典自佛家各大胜地流出,你景浩界就算仅得一部分传世,也绝不可能一部都没有记载。”可和尚很有些生气,“必是有人从中做了手脚。”
“删改经典文句,歪曲法理......那人真是好大的胆子!也不怕世尊责怪,业力缠身?”
归真和尚此时默默插了一句,“能做到这种程度的,也就只有开山之祖了吧?开山传法有大功德,就算业力缠身,也会有功德护持。”
“可同参别太生气,”余近和尚劝道,“就算有大功德护持,他私心太重,想来也很难了通佛门法理。再有因果纠缠,那人就算是开山之祖,也必有大劫临身,逃不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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