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涪默默地听了半响,才放下衣袖,与余近这三位和尚稽首作礼,道,“我来这普陀山之时,那位祖师已然遣送法身返回世界,重新修订传世佛经佛典......做事也是相当努力勤勉。”
净涪相当公正,未曾对这些和尚隐瞒慧真罗汉的修补。
“他也有在着力弥补。”
可和尚与余近和尚一时无话,倒是归真和尚淡淡道,“他的着力弥补,真是因为他知道错了?还是因为他的修行难得存进,灾劫临身,所以才不得不进行弥补?”
净涪一时无法接话。
归真和尚看了他一眼,忽然问道,“你与他不是修的同一脉吧?”
净涪无声点头。
这委实不是不太难猜测。
净涪明显走的禅宗一脉,禅宗最是讲究明心见性,那位开山之祖若也是走这一脉的,他为一己私心做下那样的恶事,就算有大功德护持,又怎么能够存留至今日,还能遣送法身返回世界弥补?
归真和尚又道,“他是走的净土一脉?”
不等净涪搭话,归真和尚就自己点头了。
“是了,也就只有净土一脉才会让他有机会走到这般远。”
净涪多看了归真和尚两眼,态度很有些恭谨。
这位......怕是有些来历啊。
另一边的余近与可两位和尚也不是瞎子,此刻也看出了些端倪,早平复了心绪,静静地听着。
归真和尚自也看出来了,他只是笑一笑,便继续问净涪道,“你明明知晓此处乃是观世音尊者道场,仍然问了方才那样一个问题,是想要在你们那里重开沙弥尼一脉?”
“弟子是有此意,也已经有了些布置,但是......”净涪面上流露了几分难色,“进展不是太理想,成果寥寥。”
在筹谋建设景浩界冥府的同时,净涪其实也没有放下对沙弥尼一脉的布置。皇甫明棂只是其中一个关键的引子,但也仅仅只是一个范例,想要真正的发展沙弥尼一脉,光只她一人是不够的。
远远不够。
净涪为法脉计,曾在一众信众中试探过,但哪怕是最虔诚的信女,也只愿意供奉诸佛,真正愿意受戒皈依的,只有寥寥。
净涪一度曾将自己弟子副令交于皇甫明棂,但皇甫明棂虽接过了副令,却是迟迟下定不了决心,故而净涪又将这枚副令收回,另给了他人。
然而,即便那夫人是净涪特意考察过了的,在后来的魔劫中也还是没能经住家族挽留,迟迟未能进入妙音寺修行,才又由皇甫明棂占去净涪座下记名弟子名分。
此间反复,多少也能反应出了沙弥尼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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