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李沁阳曾今会耗时间在那些无聊的事上一样。
李沁阳这才高兴了,转头看着苏未道,笑道:“嘴皮子动动谁不会。我让苏大人走,你走吗?”
“我倒是能让他走。”苏未道这就唤来手下,强行将谢晏行拖了出去。
李沁阳看着那少年没反抗,待人都退出去了,她也才露出厌恶的神情,道:“你就是有这不杀人还恶心人的方法。”
苏未道将谢晏行帮李沁阳穿的鞋子脱了,抱着人丢去榻上,欺身压上来,不让她动弹,道:“不就是我不肯帮你杀郭显荣,几年前的事你还记着不肯放,何时这么小心眼了?”
“我小心眼?也不知是谁记仇,不过是个跟我走了一段路的旁人,你就非要带来这里恶心我。怎么,要我看清楚这天底下的男人跟你一般黑,一个都不值得相信吗?”
她曾经天真地信过他,可是等来了背叛,所以从那以后,能不信的,她都不信了。
“你当然可以相信,信一个被送来越国的无能质子。在鄞都,他甚至比薛宣还没用,如果不是我首肯,他连最基本的自由都没有。”苏未道狠狠瞪了李沁阳,终究还是坐起身,道,“哪怕你有本事离开越国,我也能让你回来。这辈子,你别想从我手里逃走。你不愿意好好过,我就陪着你折腾,看看最后先熬不住的,到底是你,还是我。”天才一秒钟就记住:.
苏未道起身要走,却被李沁阳拽住了衣角,他悠然转身,垂眼看着榻上的美人,问道:“想通了?”
李沁阳收回手,倚在榻上,道:“帮我把鞋捡回来。”
她不甘心却也不得不屈从现实,她确实是被娇养惯了的,也只是在他面前管用而已,真到了苏未道忍耐的上限,还是得服软。
苏未道乐得看她这副不服输却无可奈何的样子,真替她将鞋捡回塌边,又坐下,贴身靠过去,将她箍在双臂间,低声道:“要不今晚就不回去了。”
他的手已经摸上了她的腰,正在抽她腰间的小金扇。
李沁阳按住他不老实的手,娇媚一笑,道:“你说我把这定情信物交给赵尔如,她会怎么样?”
才来的兴致被瞬间浇灭,苏未道一下子抽回手,目光冰冷地看着李沁阳。
他明知她不会也不敢这样做,但就是气她说话从来只挑他最不愿意听的说,非把两人的关系弄得那么紧张。
见苏未道又起身,李沁阳还去拉他的衣袖,这回,他倒是直接抽了回去,丢下她就离开了厢房,应该是离开瑶春馆了。
房门被极其用力地关上,砰的一声像是有什么东西砸在李沁阳心上,为了抵抗这一下,她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最后整个人瘫在榻上。
她用了最折磨人的方式来积累对苏未道的失望,两年里有无数次像这样颓废悲伤的时刻,她能感觉到那些曾经被她珍视的感情在和苏未道的纠缠里慢慢消亡殆尽。这样的过程实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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