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元军因此而稍有畏惧提防,我等落败岂不成了一场笑话?”箫眼开这时才敢发言,得到花豹营三将的阵阵附和。可在别营将士听来,未免有些站不住脚。人曹花田都说了屡败之计尚有破绽,你箫眼开却硬掰扯不遵守有破绽的计策,完全聊得不是一个话题,根本无法驳斥曹花田。
箫眼开不傻,此一言重点在于前边落败的六将为曹花田今日的获胜做了嫁衣,成了陪衬,这样就会显得六将很蠢,以此来拉拢六将的支持,站到曹花田的对立面。
然说是六将,冯一臣伤重不在,白飞飞、庆彤、金小六他想都不想,所以唯一寄予厚望的就是万里。果然万里听着很不得劲,看向曹花田皱眉道:“箫将军所说成什么笑话我倒无所谓,可曹将军既知此策有破绽,为何不一开始说明?偏偏等到曹将军你自己上阵时才……才……王筝你拉我干嘛!”
众将目光齐刷刷看向王筝,王筝尴尬一笑,偷瞄了一眼飞羽,默默回到后列。心里自是暗骂万里:蠢人笨蛋,活该被人当枪使!
万里还没反应过来,第一个受棍棒之刑让他心里很是委屈。一时后半句话也卡在嗓子眼里,怎么也说不出口。
箫眼开得胜一阵,得意洋洋地朝曹花田努了努下巴。曹花田未作理会,面向万里郑重抱拳道:“万里将军,请容咱家详呈。咱家所提诈败之计的破绽,当时确实没想到,及至后来屡战屡败,咱家才彻夜冥思,得此结论。这里还要向白将军、冯指使致歉,尤其是冯指使,未能及时开言,以致使冯指使身受重伤,此一罪责,咱家愿一力承担。”
“曹将军既是如此说,我万里也不是不讲理之人,别人我管不了,只我这里,此时此刻心甘情愿领那五十军棍。”万里微一抱拳,退回队列,得到王筝“赞许”的目光。果然咱夜蝠将军出了名的好说话,三言两语被人当枪使还不算完,又被人几句好话就消弭了心中委屈,真真是“善解人意”的好将军呐。
反观曹花田,没像箫眼开一般自鸣得意,甚至都没看箫眼开一眼,再面向众将致歉。白飞飞先表示无妨,不过是战败一场,无甚大碍。至于不在场的冯一臣,酒和尚做主说了一句话,“冯指使既无性命之忧,也便不必追责。若详尽如此,冯指使醒来也会怪罪我等不通人情,所以咱们还是回归正题,如何论胜论败。”
“正是如此。”飞羽也适时开言,“为军之重,当以敌我先论,其次责内。今时既有新言良策,余者不足以论。”
众将纷纷附和。箫眼开见事有定议,冷哼一声未再答言。
曹花田再向严云星抱拳行礼,随后是众将,接着方才的话题说道:“本将认为,诈败之策不在于‘败’,而在于‘诈’,一味的落败白杨必不能信,故只有虚虚实实,胜少败多,才能让白杨坚定的认为此为我军战力,从而认真做出评估。能不能乘胜追击,若追击又该派多少兵马?一旦他有了此等考虑,我军计策成功则不远矣。”
“曹将军此言正合兵家之道。”金小六竖起拇指称赞道,“只是不知此后详细如何,可否逐一分析?”
“金将军的意思是?”
“此后三阵,我军胜败如何定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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